白昊一連串冰冷至極的言語出口。
哇,那姑娘大哭著捂著臉跑了。
楊柳攔下那姑娘,然後指著白昊就要發火,白昊卻冷著臉先衝楊柳發火了:“你瞎胡整,你有問過我的意見沒有。你知道我有什麼打算,你真是沒事找事。”
白昊一衝亂火,楊柳攔著的那姑娘捂著臉就跑了。
然後呢。
好多躲在遠處觀察的,手上都帶有禮物的也沒敢再上前。
楊柳也是氣壞了,想去的白昊吵卻被白蕠拉回了家。樓道內楊柳才說道:“我也不認識那人是誰,憑什麼說是我找來的,我就是氣不過,老大說話也太傷人了。”
白蕠倒是明白,給楊柳解釋:“你想白昊怎麼作,如果不夠絕,給那姑娘留點希望,然後再多一大堆麻煩事?”
楊柳一下沒話說了。
白蕠又說道:“再說,你知道那姑娘什麼心思。說不定是眼高手低的,家裡介紹物件好多次,這個看不上,那個看不上,突然發現工電廠竟然還有一個叫白昊的,哇,還有大汽車。哭有時候只是一種手段,反正我沒看到她流眼淚。”
楊柳給愣住了,仔細一起,確實是乾號沒見眼淚。
就在樓道的通氣窗那裡,白蕠指著外面:“看那邊花壇後面,是不是有三個人,每個人都把手塞在棉襖裡,棉襖鼓起好大,站在那個位置,她們在看什麼?”
還用問,看白昊了。
白蕠又說道:“誰聽過,誰見過,連認識都不認識,就給一個小夥子送禮物的。反正我沒聽過,也沒見過。若有,就不是什麼正經事。”
楊柳從剛才白昊的氣,已經轉變成了另一個生氣。
回家。
找自己那根包漿的柳條。
看我不打死你們這些一個個不要臉的,隨便就敢盯著我家老大。
白昊倒是很淡然,繼續看著弟妹們,還有工電廠的小孩子們放煙花。
傑夫的衣服上全是炮印子,不過他倒是明智,提前準備了一件軍大衣,跑累了這會坐在白昊身旁:“有姑娘主動約你,你竟然拒絕了。”
白昊側頭看了傑夫一眼,低聲說道:“我們這裡,你隨便拉一下女孩的手,有可能就……”白昊在脖子上比劃了兩下:“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打聽一下,看我說的是不是在哄你,知道魏小兵不。”
“恩,知道。”
“他仗著自己叔叔是廠長,抱了一個女孩子,當時沒人敢舉報他,因為他叔叔是廠長,現在被人告了,就這一抱,加三年苦窯。”
傑夫吞了一口唾沫,他感覺到了一種恐怖。
白昊靠身後的樹上一靠,接著說道:“你呢,我估計將來結婚物件家裡已經安排好了,肯定是某個合作公司的某位有身份的。”
“差不多。”傑夫倒有這種預感的。
白昊記得自己重生前,傑夫的婚姻就是一個悲劇,但傑夫沒具體的提過。
所以白昊給了一個建議:“我個人建議,你有空去地堡國轉轉,東門子有一個大股東,雖然不在公司管事,可他有一個女兒,正在讀大學。傳聞想去漂亮國讀研究生,學藝術的,南加州藝術學院,你可以給自己創造一個小機會。”
傑夫的反應不是認可,而是疑惑:“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白昊很得意的拿出一隻錫酒壺:“酒喝到了,自然訊息就多了。有空多把東門子那幾位灌醉幾次,你會知道的更多。”
傑夫哈斯不怎麼相信。
因為就拿他們哈斯公司來說,公司的中層職員未必就知道哈斯家族的家事。
當然,也有那麼一點可能,這個人與家族關係很近,是家族早期培養的人。
但白昊知道的,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