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電話直接就結束通話了。
在電話結束通話之前的一秒,白昊聽到那邊有非常激烈的爭吵聲,水杯落地聲。
白昊愣了兩秒,立即把電話打給了鄔青道。
“師爺。”
“說。”
“倭相國跪了。”
鄔青道愣住了:“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倭相親自到了漂亮國,然後跪下喊了思米麻塞,在白房子裡。”
“操!”鄔青道罵了一聲,然後衝著所有人高喊:“出貨、清倉,立即,馬上,趕緊。”
那邊開始操作了,鄔青道才對白昊說道:“給你這個訊息的人,你欠大人情了。我們不敢猜漂亮國的巨鱷們會怎麼做,咱們小魚一條,是時候見好就收了。”
“恩,師爺在,啥都沒事。”
鄔青道笑了幾聲:“掛了,處理完手上的事情,我要睡會了。”
放下電話,鄔青道身體一軟往後重重的倒在沙發,臉上卻是一直保持著笑容。
他的組員心揪著疼。
就這麼些天,四十多歲不到五十歲的鄔青道原本一頭烏黑的頭髮變了,頭頂有夾雜著白髮,耳邊兩邊的頭髮已經全白。
靠在沙發上,鄔青道聽著一個又一個組員高喊自己所管的賬戶出貨、清倉,一直等到全部資金撤離,回到不同的賬戶之時,鄔青道似乎是在給組員說,也是在給自己說。
“我睡會。”
多少個不眠之夜,多少次緊張的計算、博弈。
鄔青道累壞了。
最終的事實證明,鄔青道是跑的最快的一個,就是索雷斯那邊都又搏殺了一陣才撤出一半,竟然還有人接盤,索雷斯又堅持了兩個小時,這才開始大規模撤出,留下小股資金再給倭人找一點小麻煩。
再往後,那些貪心的,以及知道訊息太晚想跟風喝湯的,很有可能被倭島的反擊資金絞殺。
不出意外的話,兩天之後。無論是華大街,還是倭島,都會有人站在樓頂一躍而下。
當然不會有人同情這些人。
既然敢到這絞肉殺場,就要有這種覺悟。
主流戰線都基本上退出了。
漂亮國加州時間七月十九日,下午三點四十分。
一架寬體客機降落在加州好萊塢機場,這架飛機機翼塗成了夏國紅,飛機的左側是兩隻嬉戲的熊貓,飛機的右側是一隻正在吃桃的金絲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