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沒有加州的駕駛證。
有駕駛證的鄔青道,此時已經在漂亮國的東海岸。
此時的劉紅梅正在面對自己人生的最大一次悲劇。
不是愛情。
而是友情。
南加大,剛剛結束了一場聽證會。
劉紅梅最最信任的好友,提交了實驗室申請使用表格、協助教授幾次打卡記錄、實驗裝置申請書等等,全是劉紅梅好友的簽字。
這一切,只在於證明,某項研究的成果是屬於她的。
而不是真正的研發者,劉紅梅。
“為什麼?”劉紅梅站在南加大的辦公樓前很平靜的問著自己的好友。
“教授信任你,教授欣賞你,你有很多機會的。而我,沒有。我只想到去矽谷實習的機會,而你已經擁有矽谷公司的多份邀請,我卻一份也沒有。你只是失去了一點點榮譽,而我失去這個機會,就是失去了整個人生。”
劉紅梅聽完的時候傳呼機響了,陌生的號碼。
劉紅梅看了一眼傳呼機後問:“你是公費的。”
“那又如何,又不是我一個人選擇留下來。”
這時,劉紅梅的傳呼機第二次響,還是剛才的號碼,劉紅梅沒有再和自己好友說什麼,轉身去找電話。
電話打通,傳來是白昊的聲音:“嘿,有空當司機嗎?”
“什麼時候。”
“現在。”
“好。但是我在南加大。”
“校南門,我來接你,然後一起去維加斯。”
“好。”劉紅梅每個字吐字都極重,在她結束通話的電話之後,她的好友跑到了他面前:“紅梅,我們還是朋友,對吧。”
“永別了。”劉紅梅扔下這句話,連同南加大的校徽,往學校的南門走去。
永別。
永別了是什麼意思。
“紅梅,你,你別想不開,我真的很需要這次機會,真的。我真心當你是朋友的,你本身就有去矽谷的機會,你,你,我……”
劉紅梅的好友一隻追著,一直在訴說著,而劉紅梅只是快步的走著,神情嚴肅。
南加大南門,一輛跑車輕輕甩尾停在劉紅梅面前。跑車上一個年輕的男子下車,直接走向了副駕駛的位置。
劉紅梅甩開了好友還打算拉她的手,上了駕駛位,一腳地板油就衝了出去。
一直等車上了漂亮國的州際公路,白昊才開口:“怎麼,有人搶了你的男友?遇到塑膠花姐妹了。”
劉紅梅緊緊的咬了一下嘴唇:“我能拿到多少工資,為你工作。”
這話一出口,白昊愣了一下。
遲疑片刻後白昊說道:“之前你在為我工作的時候,在電腦中留了一個程式,我找人看了。你屬於天才那種型別的,至少是個人才。這樣吧,我們作一個測試,如果你透過了,我們再談。”
劉紅梅又說道:“不是在這裡,我想回家。”
“還是要測試的。但以你的水平,副組長級別吧,每月工資三百六,補貼、津貼另算,八十平米住房會有,年終看你的才華。去年的最高階別獎勵,價值幾萬還是有的。”
這話一出口,劉紅梅突然一腳踩死剎車,將車停在路邊。
“什,什麼?”
劉紅梅懷疑自己聽錯了。
什麼時候夏國國內有這麼高的待遇了,這不可能。
她的父母加起來,現的月工資都沒有超過三百,而且直接分房。獎勵高達數萬,怎麼會有廠子發這麼高的獎勵。
就她知曉的,她母親所在的街辦小廠,一個廠子一年都未必能掙幾萬。
“怎麼可能有幾萬獎金。你們廠憑什麼就敢發,沒人管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