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超過兩小時。”
這位抓住酒杯一飲而盡,右手一握拳:“我今年二十二,虛歲二十三,一晃就二十四歲,眼看就草二十五了,我連一個研究成果都沒有,我決定,在作完實驗之前,死都不出研究室。”說完,身後的黃帆布書包拍在桌,開啟出現厚度達到三寸的不知道多少個檔案袋。
白昊愣住了。
只見這位一根筷子插下去,串上五個槓子饃,伸手一抓將剛上來的燒雞抓在手中。
然後卟通一下給夏先生跪下:“老師一路走好,學生去了。”說完,飛奔著就往白昊的實驗室跑。
白昊整個人傻了,蒙了。
夏先生淡淡了說了一句:“這孩子,每次吃飯都不喝湯,這樣對胃不好。”
白昊機械性的轉過頭,他有一種感覺。
非常強烈的感覺。
是自己被算計了,夏先生這是把最難纏的傢伙扔給了九廠。
陳教授這時過來給白昊倒了一杯酒:“要不,你也借我們一百個小時,我給你派兩個人,當初答應幫你推薦的人,我幫你討調令。最多,一點點好處,一個人借給他們五十個小時的實驗時間。”
“這個,成。”白昊心說,一隻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
你來用我的儀器,總要給我留下點什麼吧。
我看不見,只當是我傻,你當我這裡的人都傻。
陳教授是被夏先生點醒了。
別計較那些小事,大氣一點,派一兩個學生過來幫個忙怎麼了,一切都是為了作研究。
晚飯吃完,夏先生幾位去臨時招待所休息。
白昊還特意去實驗室轉了一圈。
那位真的可愛,一個人盯著儀器,眼睛不用看手中的本子,刷刷的寫著,手寫的比印刷的還漂亮,而且翻頁不需要低頭,手中的筆準確的指向了新一頁的左上角空白處,然後刷刷的開始寫。
不,這不是更牛逼的。
白昊看到,這位從書包裡拿出一箇舊的不象樣子,用膠布纏起來的科學計算器,依舊是眼睛不看,左手快速的敲擊,只在最終出結果的時候才瞄一眼,然後繼續盯著實驗儀器上的資料,右手寫,左手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