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薛琳琳提到事情,白昊回答:
“記得。”
白昊怎麼會忘記呢。
薛琳琳問:“還能再買點不,這次我買三千五,或是五千。”
白昊聽著樂了:“這是把嫁妝錢都要拿出來了?”
薛琳琳工作了多久,有多少獎金、多少工資、多少出差補貼等等,白昊雖然沒有細賬,也大概能夠猜到,這可能是薛琳琳存下的所有的錢了。
薛琳琳也坐下了:“去年的四百五,現在領的話,是六百三十七塊一毛三。也就是說,漲了百分之四十一點五八八。”
白昊搖了搖頭:“這是因為特殊情況,正常情況下,上漲百分之三十左右才是相對穩當的,你應該明白,那筆錢,其中一半保本投資,三成是低風險投資,只有兩成砸進了夷彎作風險投資的。”
“明白,明白。這不光是我在問,許多人都想著再投點,原先投的不領了。”
白昊問:“師爺什麼意見?”
“師爺說,這事沒規矩可尋,也沒先例可查,所以廠長說了算。他個人表示,無所謂,但因為沒有先例,所以你真的同意,他會先定規矩。師爺的組員在你今天去忙的時候,還去採購的大量相關的書籍,準備回去參考一下漂亮國的相關規則。”
“行,但你們明白,這種有虧的可能性。”
“明白。”薛琳琳回答之後又問:“廠長,我大學的好姐妹,雖然工資不高,我能替她買點不?還有,奔小康廠子的人,也有想買點的。”
這次白昊搖了頭:“不,不是我不同意,正如師爺所說的,這事沒有先例,也沒有規則。等定下規則再說,而且這個規則不能是我們九廠說了算,怎麼也要在財部備案,你要明白,一但讓奔小康的職工買,這累加起來的數額非常非常大,而且牽扯到的人,也是非常非常的多。”
“明白了,是我多嘴了,就是看有錢掙,大夥都有這個意思,所以來找廠長你提一句。所以剛才說是私事,公事就是,大家都決定今年不領錢,還放在廠裡。”
“恩,去慶祝吧。還有,讓酒店來一瓶好點的香檳,我私人請你們。”
“謝謝廠長。”薛琳琳起身笑著就離開了。
此時是漂亮國的晚上,也是夏國的清晨。
夏國、帝都、總院食堂。
鄔青道要了一碗小米粥、一小碟鹹菜、一小籠四隻包子。
找了一個空桌子,坐下。
咬了一口包子,鄔青道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咋,細糧吃習慣了,吃不了粗糧?”
郭奉賢也拿著一份早餐坐在鄔青道對面。
鄔青道抬起頭說道:“食堂的麵食師傅肯定是換人了,這包子味不對。”
“挑嘴!”郭奉賢笑著從鄔青道那小籠中也取了一隻包子,繼續說道:“等會,四十三對一,你怕不怕。”
“怕什麼?”鄔青道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
郭奉賢咬了一口包子,然後再連咬兩口:“你就是嘴吃挑了,這包子比我們一工部食堂的還好,要麼就是有心事,吃不下。還是怕了。”
鄔青道搖了搖頭:“這蔥不對,還有,這是混著肉剁的蔥,蔥在肉裡時間久了會變味,真正的好鮮肉包,是放了肉餡再撒蔥的,而且蔥也是有講究的。”
“得了,還是嘴挑。”郭奉賢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
鄔青道把自己的包子推給郭奉賢,然後將郭奉賢的油條拿到自己面前。
四十三對一。
真的是這樣。
又到了九廠一年一次的工作彙報時間。
廠長又不在。
所以,鄔青道代表廠長來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