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認為自己已經成功的把話題轉移,正準備繼續討論投資的事情之時,老索雷斯又把話題扯回來了:“當年,這事怎麼說呢,你們夏國厲害。真的非常厲害,我內心表示佩服。因為當年你們夏國非常厲害,我們漂亮國敗了,所以在南棒國,我們也想有一個幫助他們管廉潔的想法,也破滅了。”
怎麼又提這個話題。
白昊是真不想扯太深。
可此時,卻不得不回這個話,老索雷斯的暗示已經非常明顯了,所以白昊必須作出回應:“那麼,我是否可以嘗試一下,在經濟上給南棒一點壓力,讓他們來求漂亮國解救的時候,主動提出廉潔的問題需要漂亮國的指點呢?”
上道。
不愧是當今世上崛起速度第一的年輕人。
老索雷斯內心都寫了一個服字。
要是他的侄子、孫女有這個智慧,他也不至於這麼勞心勞力的在辦公室處理工作,他可以專心的去作他喜歡的事情。
比如,與某個經濟體來一次超水平的博弈。
老索雷斯問:“有什麼有趣的想法?”
白昊思考著。
事實上,他早就對南棒列出了一系列各種應對。
可此時,他必須思考。
首先,思考是一種態度。
其次,拿那一種應對的方式更合適,是他需要思考的。
老索雷斯一點也不急,倒了茶壺中的茶葉,換上新的,自從他迎娶的新一任的夫人之後,他學會了夏國茶。
十分鐘後,白昊說道:“我來漂亮國,還有一個很大的目的。弗蘭西斯先生介紹我認識了福德農場的主人,我聽聞這位貴族先生正在推動一樣對全球,對全人類都有幫助的大事件,管理油船,定下標準,設立處罰,保護海洋與環境。”
“知道。”
老索雷斯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事。
他可是那位背後最大的金主。
“造船業,是南棒國非常優勢的行業。到昨天為止,南棒國投入夷彎指數的錢,約在八十六億美刀。而南棒國現有的外匯總儲備,我預測為三百億至五百億美刀。”
“三百八十五億。”老索雷斯直接就給了一個非常準確的數字。
白昊點點頭,繼續往下講。
“我是說,一但南棒國需要償還的對外欠款,高於他們手中擁有的總美刀數額之時,他們就只有一條路可走,往漂亮國求援。”
老索雷斯搖了搖頭:“你的想法是正確的,但錯誤在於,程度。不是高於,而是南棒國在瀕臨破產的邊緣,那時的求援才有價值。一個落水的人,在還有體力的時候,你和他談條件,或是在他已經到極限的時候,你和他談條件是有區別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是一個契機。支柱行業受到了打擊的同時,在夷彎的投資受到重創,而後他們……,對了,他們為了舉辦奧運會,一定會借許多美刀。這是一個需要花許多錢的事情。是一個好計謀。”
白昊原本都沒打算提奧運會。
卻誰想,老索雷斯主動提到了。
白昊此時也明白了。
這老狐狸動起手來,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絕對是夠狠辣的那一類。
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
老索雷斯一伸手,從沙發上拿起了分機,接起聽了幾句,直接結束通話了:“白,你這個新發明真不錯,我們漂亮國人非常喜歡你這種無繩電話。告訴你一個好訊息,gr剛剛發生了一次融斷,市值升了百分之五點五,恭喜。”
“這真是一個好訊息。”
白昊雖然有信心,卻也一樣有些擔心的。
萬一虧損讓股價跌了,這事肯定不好。
老索雷斯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