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哈哈一笑:“又不是真的揪了一根斷腸草咬嘴裡嚼吧嚼吧,就是蜜蜂採蜜的時候有那麼一點花粉,我問過了,最嚴重的就是肚子疼了兩天,輕微的就是反胃了一天。”
付強也是無語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估計他們也想不到。”
白昊問:“付老爺,你過來是幹什麼?”
“嘿嘿。”付強突然笑的很壞。
“付老爺,看你笑的讓我感覺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付強笑著說道:“我就是來通知一下,九廠所在各區域,準備超級燒烤大會,連烤全駝都備上了,我來通知一下衛生所的工作人員,讓他們九點開始參加。”
白昊也跟著笑了:“付老爺,你不是通知衛生所的人,而是讓病號們聽到吧。”
“恩,我沒說。”
付強不承認。
承認不承認已經不重要了。
很快,衛生所內的小廣播已經喊上了,晚上九點開始,九廠除夕夜燒烤大會開始,請衛生所的所有工作人員,有烤全駝、烤地龍、烤花尾巴……都去參加,今晚不用值班。
這通知一完,就見上百號上衝出了衛生所。
沒有一個人是衛生所的工作人員。
全是兩天前給放倒的病號們。
站在衛生所門口正準備樂呵一下的付強愣住了。
他的本意是,噁心一下這些貪嘴的貨。
看,今晚上盛大的宴會,你們這些人參加不了吧。
現實卻是。
在乾飯人面前,沒什麼比干飯更重要了。
五分鐘後,第二批人衝出了衛生所。
已經六十多歲的阿斯扎列維奇右手提著一隻折凳,左手拿著一把餐刀,腰帶上另著自己的大號特製不鏽鋼啤酒杯以衝鋒的姿態,身後跟著幾十個毛熊病號從付強面前跑了過去。
此時,白昊才注意到,沃茲竟然也在病號之例。
第三批人跑光了他才出現。
右手舉著鹽水吊瓶,左手拿著一根棍撐著,一步一步的往門口挪。
足足四個護士才勉強攔住了他。
好說歹說,承諾鹽水掛完就讓他去,還替他去搶座位,這才把體重有二百六十斤朝上的沃茲給勸住,安心回去把鹽水掛完。
付強驚呆了。
白昊看著付強笑了。
顯然,付強老爺子完全低估了乾飯人對飯的熱情。
白昊呢,又回衛生所了。
坐在沃茲的獨立病房內:“沃茲先生,感覺如何?”
沃茲不時的往窗外看一眼,在他看來有火光出現的時候,宴會就已經開始了。
白昊問第二次的時候,沃茲才說道:“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你根本想像不到,僅是烤肉的方式,我竟然見到了十六種。甚至於他們告訴我,這還只是臨時組織起來的小規模燒烤會,我在想今晚的燒烤大宴會,會有多少種?”
“恩,不知道。”
“不知道?”
白昊點了點頭:“無數種,特別是我們夏國的遼東,他們有一個口號,叫萬物皆可烤。不過我剛才問的是,您身體如何?”
沃茲抬起頭看了一眼那還有五分之一的鹽水瓶:“恩,還好,醫生說我有些輕微脫水,我感覺他們是緊張過度了,來兩瓶啤酒就把水份補上了。”
“您是科學家,說這種沒科學的話。”
“恩,真的,醫生們緊張過度了。話說,你沒有品嚐到那晚的蜂蜜,他們稱為百花蜜,只有在最美麗,最原始的大自然之中,集百種花朵精華而成,太完美了。特別是加上威士忌,包治百病。”
得了,白昊感覺自己白說了。
沃茲有自己的一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