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論點就是:
假如,南棒人說,夏字象是西方大洲的拉丁文作為起源文字,是東方大洲的起源文字,也共同的。那麼我們承認,甲骨文是象形文字的起源,夏字是我們夏國五千年來不斷的衍化而屬於我們的文字。
這文章極盡嘲諷,可以說把南棒人說的是偷的主人東西拿出去炫耀的奴僕。
其中那段半文盲的部分最後還作了解釋。
因為嘗試廢止夏字,南棒學校教出來的學生,基本上就是半文盲了。
秘書驚呆了:“領長,這個,以您的身份不合適吧。言辭過於犀利,這個,這個,那個……”秘書都不知道怎麼勸了。
領長將寫好的稿紙折起來遞給了秘書:“你提醒的好,原本我想著用白昊的名義遞到報社去,可萬一記者問到他,他沒反應過來,這事就不妙了。你跑一趟,把這個交給白昊,我相信他會讓幾十名記者發表這文章的。”
“告訴他,我給他捉刀,回頭給點捉刀費就行了,我完全不要求留名,就是一個捉刀人。”
秘書又看了一眼那篇文章,重重的點了點頭,找了一個信封裝好,立即就往外走。
領長又捧起茶缸,繼續看新聞。
在他看來,搞嘛。
既然要搞,就往大搞,小打小鬧多沒意思。
反正扛雷的皮厚,咱就整起來。
此時,新聞中正好出現科學會開幕的直播,有科學界泰斗級的發言,也有這一次主辦方斯坦弗的發言,還有新興科學家的發言。
白昊。
數學界有一條新的方程式,被命名為:白-不等式。
在這個光環之下,白昊真的有資格來講幾句話。
白昊上臺後,沒稿子。
拿起話筒離開了講話臺,走到了臺邊:“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白昊,我還有一個身份,我是一所大學的副校長。因為大學是我創辦的,所以我可以成為副校長。”
“在我的學校,有一個格言,不敢質疑老師的學生不是好學生。為什麼會這樣,那麼我們首先要從科學是什麼來講起,我個人認為,科學是對某種事物或許現象階段性的解釋,而不是最終的解釋,更不是真理。”
“既然不是真理,為什麼不能被質疑。因為權威?權威就是真理嗎?顯然並不是,也只是某種事物更高一個階段的解釋。不允許被懷疑,這是什麼行為,是對科學的褻瀆。”
“質疑是科學發展的動力,理性的質疑與科學前沿的關聯性非常高;質疑是科學發展的內在需要、提供質疑對科學的創新的積極的意義……
果真,不需要稿子。
白昊這一通大噴才,絕對是嘴遁界的王者。
不!
是聖者。
在會場內,就連許多輕視夏國科學水平的人,都不由的認同白昊這一套理論。
特別是那一句,科學只是某個事物階段性的解釋。
這話,說的太出彩了。
而坐在辦公室的領長,卻是苦澀的一笑。
白昊這番話,透過新聞肯定會傳回夏國,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恨他。
很快,領長又搖了搖頭。
恨歸恨,可這話卻講的不無道理。
一但有鼎老與嚴老對白昊這番話認同,那夏國科學界可能會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
領長記得一件事。
許多年前,有一個年輕的研究生寫信給鼎老,說鼎老釋出在科學報中的一篇文章有錯誤,鼎老收到這信後,對研究結果重新作了計算後,真的發現自己算錯了。
鼎老不但寫信給這個研究生感謝,而且在報紙上寫文章對自己的錯誤作出了修正,以及致歉。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