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用了。”

白昊輕輕的拍了拍腦袋，他只記得漂亮國曾經有一件大事，叫次代。但最初發起這東西的方式卻不知道，運營規則也不清楚，只知道大概是什麼情況下崩的。

姜詩媛又說道：“廠長，家裡說有一個人或許能夠提供數學模型中最關鍵的環結。但家裡也在激烈的爭論，擔心這個人的身份。”

白昊瞬間就明白了：“是格溫里斯？”

“是，廠長。”

為什麼是格溫里斯。

因為老索雷斯掛了，老索雷斯的書房無論是他的那一任妻子都沒有資格進，就算想辦法進去了，也沒用。

真正有價值的書籍、資料、文獻、筆記等等，只有老管家布魯斯才能接觸到。

這部分，唯一的繼承人就是格溫里斯。

白昊沉聲說道：“我需要這個，我要最完善的版本。”

姜詩媛：“明白，四年前漂亮國圓頂屋透過了公平競爭行規則，兩年前透過更激進了規則，如果廠長您給弗蘭西斯的服務現代規則能被圓頂屋透過，那麼六十多前的大漂亮格拉斯規則（銀行法）就被廢除。打通所有的壁壘，為創新（投機）大開方便之門。”

白昊：“告訴家裡，繼續推演。”

“是！”

姜詩媛很清楚，這種推演很辛苦，因為九廠的人缺少最重要的一環。這一環就是華大街的核心遊戲規則，這種規則就算在華大街，也沒有幾個人知曉。

華大街藍領們，怕是連這層次的東西聽都沒聽過。

只有真正的巨鱷才懂的。

老索雷斯懂。

羅傑、巴菲也懂。

很遺憾，白昊只是知道有這麼一種核心遊戲規則存在，卻不知道詳細的內容。

或許只有一句話，點通那關鍵的一點。

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白昊也不方便去問羅傑、巴菲等人。

當然，白昊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在華大街什麼叫興風作浪。

選詞要精準。

應該是，偉大。

雖然說，白昊最關鍵的計劃還沒有完成模型的計算，卻完全不影響白昊繼續往前推行。

上次的新聞熱度，還遠遠沒有到消退的程度。

漂亮國的普通人只知道要減輕他們的負擔，大幅度提高他們的福利，可具體的內容他們並不知道。

少許流傳出來的資料呢，負責解讀的要麼就是白昊與大漂亮三大家族、幾大巨鱷控制的報紙，要麼就是收了錢負責說話的磚家。

真正能看懂這其中內容的，都是獲益者。

他們不會說破其中奧秘。

白昊又一次來到了華大街，這一次，白昊請了保鏢三百五十人。哥譚市但凡是有點名氣的保鏢公司，都接到了白昊的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