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但這份苦,卻要開心的承受。
白昊猜到了。
白昊問:「誰家爺爺的意思?」
楚軍蘭搖了搖頭:「我爺爺和你爺爺都有這個意思,但再往上。名字呢,你若不想起,咱們的爺爺討論過了,連名字都起好了。叫靖。」
白昊把手放在楚軍蘭的肚子上:「那個靖?」
楚軍蘭回答:「男孩子,就是立字旁一個表,靖。女孩子,就是女字旁一個京,婛。」
白昊再問:「然後呢?」
楚軍蘭倒是開始勸白昊:
「沒然後,我是親媽,你是親爸,咱們要見到孩子,都要提前預約、安排,還在小心翼翼的。我四爺爺說,有那些個好多惡人盯著會使壞,熬過這段艱苦的日子,我們可以想逛街就逛街,想去公園就去公園,現在不行,未來幾年不行,可不敢讓人知道。」
白昊沒接話,嘴裡罵罵咧咧的不知道說了一句啥。
楚軍蘭伸手按住白昊的手:「別抱怨了,四爺爺說,你的身份就是一個商人。總要儘可能給孩子一個正常成長的環境,我去那個託兒所看過了,那裡孩子的父母,比我們辛苦的太多太多了。」
「我心情不好,我要去打個電話。」
白昊一個翻身跳下床。
楚軍蘭伸手就拉:「別。」
「沒事,我打一個工作電話。」
白昊說完,拿起電話來:「我是白昊,記錄一下。給我安排一下夷彎那邊的電視臺,讓他們準備一期節目,選幾個口才好的講故事。比如嘲笑一下咱們這邊吃不起茶葉蛋什麼的,反正就是靠貶低別人,來維護他們夷彎每天漲一波的肉蛋什麼價格。」
「明白,立即安排。」秘書組的人記下來,立即就開始制定簡單的計劃。然後安排夷彎那邊配合的人去辦。
楚軍蘭還以為白昊要打電話回帝都找人抱怨呢。
結果。
這明顯是心情不爽,找人出氣。
白昊放下電話,想了又想,又把電話拿起來了:「秘書組嘛,以我的名義寫個建議給足球王國的惡魚。這意思大概是:足球王國的農戶,辛苦的種咖啡,每磅咖啡只值一點點錢,而資本家層層加價,到當咖啡賣到客戶手中的時候,卻非常貴。」
「也就是說,每一磅咖啡。種咖啡的農戶只有百分之二,運輸包裝的人只有百分之四,百分之九十四都在咖啡品牌商與銷售商手中,先讓他們喊幾聲,然後發起產品直銷這種倡議來。」
「明白,立即安排。」
秘書組的人很容易就清楚的白昊的想法。
反正就是搞事唄。
西方大洲的資本,憑什麼發大財,就是靠著把漂亮南大洲的上游產業鏈當奴隸一樣的去壓榨。
搞事。
這一次,連鳥窩公司一起收拾了。
白昊一點都不怕足球王國今年的咖啡會滯銷,那怕全巴西王國的咖啡都不賣了,自己也吞得下。…
因為,毛熊人喝咖啡。
真要放開買,僅毛熊一年就能吞下去十五萬噸的咖啡。
咖啡,可不是小麥。
以萬噸計算的咖啡,這是超高數額的交易了。
而西方大洲的人,你們敢說,你們可以忍住一年不喝咖啡嗎?
咱們玩一手,農場到家的活動,不要中間商。
順便再賣咖啡烘培機、磨豆機、煮咖啡機全套服務,先踢鳥窩一記斷子絕孫腿再說。
白昊結束通話電話,壞壞一笑。
楚軍蘭也跟著笑了:「你越來越壞了。」
「恩
,我一直認為,我是純潔的、善良的好人。」
「臉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