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薛琳琳說道:“原本不想說的,感覺不合適。”
“說。”
“廠長,你不是說,這次與小倭子正面剛,我怎麼感覺關於大豆這個坑有點深呢?”
白昊放下手中的筆,笑著回了一句:“我無恥,這個答案滿意不?”
薛琳琳也笑了:“廠長,這個玩笑不好笑。”
白昊咧開嘴笑了:“事實上,正面剛就是為了隱藏大豆這個坑,在咱們新年的時候,潘鷹那這會發出許多訊息,比如氣象問題,或是經濟問題,反正大豆在減產。這一波必須狠狠的收割一把小倭子,從而引發他們原本就已經撐不住的泡沫在我們需要的時間點破裂。”
薛琳琳回了一句:“廠長,下次用詞要恰當,這叫睿智,咱們老祖宗的兵法就有相應的計謀。”
白昊沒接話,繼續處理手邊的工作。
這一套,是連環計。
鄔青道在這邊,他的組員,連同於鳳清的組員,再加臨時借來的人,超過三百人在不斷的計算著倭島的泡沫,以及泡沫的支撐點,還有破裂觸發點。
從三年前,倭島的處理方式就有些極端。
但泡沫卻沒破。
就這一條,三百人沒日沒夜的分析著。
白昊說的一百四十一天,其實就是漂亮南大洲的大豆期貨交割時間點。
白昊為什麼不回京兆。
就是留下一個假象。
至於是有人猜,白昊是躲著不敢回去,或是別的什麼原因。
請隨便猜。
當下,九廠最重要的下屬廠,兩個,要被拆了。
不止是漂亮國、西方大洲,就是香江許多人都清楚,白昊這次的損失很大,處理的好,還有再次恢復輝煌的可能,處理的不好,可能損失就是天文數字。
破產不至於,但對於白昊現在擁有的產業而言,體量大,損失的比例再小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數字。
可是呢。
京兆西的鎬京,這裡有奔小康一個甲級的映象管廠,以及一個整機組裝廠,下班時間到了,幾十個大老爺們就在食堂門口的棚子裡蹲在長條板凳上,一邊烤著爐火,一邊掰著饃。
這下班後,偶爾喝個小酒。
因為日子過的好了,手上的閒錢了。
整天辛苦的上班,偶爾出來喝個小酒,家裡的婆娘還是支援的,畢竟人都有朋友,也不是天天出來吃喝,偶爾下個館子,這點消費對於當下的收入而言,不算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