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呢,繼續坐在自己的沙發上,翻看著各項資料。
到了後倉,冷刃翻開資料夾粗略的讀了一下,內心一下就給緊張了起來,同時他也明白麵前這個小白臉為什麼一副非常害怕的樣子。
只是,這種事情合規矩嗎?
直接砸了有些人的場子,一切憑板磚與拳頭說話。
趙非坐在地上,瞄了冷刃一眼:“你也怕了,對不對。”
冷刃回答:“不,我不是害怕,我只是不明白,也不理解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合規矩。”
“規矩!”趙非拍了拍臉:“我們老大就是規矩。”
這話,冷刃不愛聽。
趙非這個膽小的小白臉,卻是一副市井氣,這讓他有點瞧不上眼。
“老大是九廠廠長。”
趙非又補充了一句。
冷刃猛的反應過來,剛才雖然沒看到正臉,從側臉看來,以他的職業技術。
沒錯。
那人是白昊。
冷刃不再理會趙非,開始從頭開始,非常認真的讀手中的資料夾,每個字都在認真的閱讀,認真的理解。
趙非的話雖然說的不合適,有一點冷刃大概還是能夠明白。
九廠廠長,確實不是一般人。
年初一,白昊飛往毛熊都。
對外的理由是什麼不重要,他此行真正的目的是為了見尤利,並且和尤利能有一次深談,如果得不到尤利的同意,得不到尤利的支援。
白昊想在二毛那裡作什麼,就需要重新考慮,是不是可以。
一天後,白昊的飛機落在毛熊都。
當晚,喝酒。
喝酒的同時,送禮。
送禮的時候,討論一點點幫助幾位家中直系親屬,作一些投資與經營的想法。
次日,繼續送禮,繼續討論,繼續喝酒。
冷刃的酒量不比他的舅舅差,但白昊卻讓他一直待在酒店內,不要露面,也不要和任何人接觸。
一直到第四天,白昊才和毛熊都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喝夠了,抽出空來見到了尤利。
依舊還是那家餐館。
還是那個角落的卡座。
白昊還是帶著一瓶來自夏國的酒,以及一瓶酸黃瓜。
兩人坐下,白昊開門見山的說道:“尤利,我準備一件非常大膽的事情,你聽過南棒的財閥、倭島的財閥吧,我要在二毛也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所以我來這裡,想和你當面談一談。”
尤利反問:“談什麼?二毛未來還能與我,以及我的夥伴有什麼關係?”
白昊說道:“尤利,我已經告訴你我的來意,現在我們從頭開始,從毛熊這邊有一些即將出現的變化講起,比如有些人突然變成鉅富。”
“從頭開始,慢慢講,我有時間。”尤利也想聽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