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昊說的沒錯,從某種意義上講,潘鷹是賣豆子的,白昊是買豆子。
兩邊應該是合作與矛盾並存。
白昊繼續說道:「我折騰這麼多,其實就只為一句話。」
「是什麼?」
「定價權,無論是你的利益,還是我的利益,如果定價權在我們手中,咱們可以商量著來,有一個對大家都滿意的價格,這才是最終的公平。」
這話有道理,胡尼認可。
白昊再講:「胡尼,有這麼一個理論,你聽一聽。」
「我在聽。」
「合約就是一張紙,你和我簽了合約,如果合作的過程中心裡舒服,那麼這份合約才可能長久,你心裡不舒服,或是我心裡不舒服,合約也就會變成廢紙。這就是我的公平。反之,西方大洲那一套所謂的契約精神,只是為了不違背而制訂的,並不是為了合理與公平而制訂的。」「這一點,你可以讓相關的學者進行深入的研究。公平,就是大家合作心裡都舒服。」
白昊這套理論與胡尼之前受過了西方大洲式的教育有明顯的衝突。
這讓胡尼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白昊又說了一句:「胡尼,讀過關貿相關規則嗎?」
「讀過。」
白昊:「既然讀過,咱們就豆子而論,cbot一直是全球大豆的定價中心,你不用太仔細的研究,只需要讀一讀往年的資料,你便會發現,那裡只是為了保護漂亮國大豆的利益,而不是所有人的。你們想喝湯,就要盯著那邊的資料與浮動。」
說到這話,胡尼也有感觸:「沒錯,我們小心翼翼的關注價格,只是為了能多掙一點,但是漲還是跌,都是與大漂亮自己有關的。」
「那麼,狗屁的關貿,只是他們為他們的利益制訂的遊戲規則。試一試,夏國從潘鷹國進口豆子,或是豆油,再或者是其他產品,零關稅呢?」
胡尼顯然心動了。
白昊又補了一句:「再換一個角度,如果我們能夠控制潘鷹、足球王國,再加上印加或是其他小數量的大豆生產、收購、倉儲、貨運等等的控制力,那麼cbot還能控制價格嗎?」
「百分之十五。將豆子出口數量壓到百分之十五,其餘的部分,作為豆油、豆粉來出口,慢慢的將主動權握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