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聽到陳到酸溜溜的話,張遼忍不住笑了,然後拍著陳到的肩膀說道:“叔侄,你就別抱怨了,若是我家裡那位有你家裡的那位一半厲害,我就高興了。”張遼說完忍不住嘆氣了。他的夫人常年臥病在床,嬴弱不堪,若不是因為軍師嚴新和華佗的醫術高強,只怕自己的夫人早就去世多時了。
於是乎這三個人就坐在這裡等了一天。
看著天色將近黑了,太史慈十分的失望,他站起來嘆氣,無奈地搖了搖頭。莫非自己真的和她有緣無分嗎?那天自己該堅持要送她回家,可是為什麼自己沒有這樣做呢?
“客官,慢走!”夥計看到太史慈走出來後,馬上哈腰笑著說道。
“夥計,你可還記得那天在這裡被調戲的那個白衣姑娘?”太史慈看到這個夥計,當下忍不住一把抓住那個夥計問道。因為這個夥計就是當日在大堂上的那個夥計,也正是他攔住喝醉酒的那幾個富家子弟的,不讓他們調戲那個白衣姑娘,誰知道還被其中一個一拳打翻在地了。
那個夥計看到太史慈,愣了一下,然後才想起來,笑著說道:“是你啊……客官,呵呵,真是巧……你又來這裡喝酒了。”
“你可還記得那個白衣姑娘?”太史慈著急地問道。他突然間有這樣的一個看起來十分荒謬的想法,或者這位白衣姑娘,就是這諸仙停雲的人,因為這個白衣姑娘操著一口外地口音,和徐州口音截然不同。而且在諸仙停雲這個地方,很少有女客的。
“客官,這位姑娘是誰,小人不知道。客官你若是真的想見那位姑娘,不妨今天晚上,在燈會的時候,多留意一下。”
夥計的話讓太史慈愣了一下,太史慈問道:“燈會?什麼燈會?”
“嘿嘿,每年豐收節這一天的晚上,徐州都會有很盛大的燈會,莫非客官不知道嗎?今年我們諸仙停雲,還在燈會上搞了一個燈展……”
太史慈聽著那位夥計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可是他的眼睛越來越發亮,若是她還沒走,她應該會去燈會的,這麼熱鬧的日子,沒有人會錯過的。
他當下抱拳對那個夥計說道:“多謝夥計了。”他說著就興沖沖地付錢離開了。
等太史慈前腳剛走,後面陳到和張遼兩個人,一把抓住那個夥計問道:“夥計,剛才你和那位將軍說了什麼,他本來還愁眉苦臉的,轉眼間就喜上眉梢的。”
夥計轉臉一看,他看到張遼的時候,嚇了一條,馬上說道:“張爺,你來喝酒啊!呵呵,剛才那位客官是你的朋友嗎?”
原來這個張遼因為呂布好酒,時常被呂布派到諸仙停雲買酒,一來二去倒是和這裡的夥計混熟了,當下夥計便把他給認出來了。
“他就是威名遠揚的太史慈將軍,你不認識他?”張遼一聽忍不住說道。
“哈,他就是太史慈將軍,怪不得呢!我就說嘛,這樣一個一表人才,樣貌軍糧,龍行虎步……”
“別拍馬屁了,他又不在這裡。我問你,你剛才對他說了什麼,他那麼高興?”張遼趕緊阻止這個馬屁精拍馬屁,嚴肅地問道。
“我對他說,他若是想要找人,可以試著在今天晚上徐州的燈會上找人。因為燈會十分熱鬧,基本上那些小姑娘,大媳婦,風流才子都喜歡出來的。”夥計馬上說道,“若不是我晚上還要當班,我也想去湊個熱鬧,沒準,就能結識一個好的姑娘,討回家做媳婦。”
張遼聽了之後和旁邊的陳到兩個人相視一笑,然後說道:“走!”
天剛剛殺黑,街上就已經熱鬧起來了。各式各樣的花燈,迫不及待地點亮,高懸在花市的兩邊,不少男女已經忍不住在街上走動了。
這個時候,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每一個人的身上都穿著最為華美的衣服,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