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弟們,不好,江東的人追來了!大軍快上馬,走!”
那些士兵本來有不少人已經脫去身上甲冑,如今敵人來得匆忙,不少人根本來不及穿盔甲,直接拿著武器跳上了馬背,匆忙逃去。
牛犢眼見自己計程車兵,慌里慌張地笨拙不堪地跳上馬背,眼見敵人就來了,他當下帶上幾個人迎了上去。
“賊人休走!”黃敘拿著大刀衝了過來,橫刀罵道,“吃爺爺我一刀!”
牛犢趕緊用刀去攔住黃敘劈過來的大刀,頓時他感覺到自己的手的虎口處隱隱作痛,這黃敘果然深得黃忠的真傳,刀法渾厚而有力。
牛犢與黃敘戰了數回,眼看自己身後的部下被黃敘帶來的白馬義死傷過半,那些能逃的已經逃遠了,自己掂量了一下自己不是黃敘對手,趁著黃敘不備,放出暗器要偷襲黃敘,趁著黃敘擋暗器的機會,調轉馬身逃去了。
牛犢召集了剩下的騎兵,直直朝長沙城奔去。此刻他已經不敢再稍作休息了,因為他擔心在休息,自己這剩下的兩百多的騎兵估計就要被殺沒了。
“將軍,前面有兩條路,一條是由開井山的,另外一條是紅花山,我們該走那一條?”士兵問道。
牛犢一聽當下說道:“如今我們必須儘快回到長沙城,自然是走紅花山的。這條路是最近的!”
“諾!”
就在牛犢帶著這兩百多的狼狽不堪的騎兵過了紅花山,穿過附近的樹林的小道,整隊人馬剛剛進去,就聽到前面一陣炮響後便見前面一員大將率領一隊白色的騎兵橫刀立馬在等待自己。
該死的,竟然又中埋伏了。
“後撤!快後撤!”牛犢大聲說道。沒想到這個嚴新這般狡詐,就連在這裡已經設下了伏兵。
這個時候,後面計程車兵叫道:“將軍,不好了,後面也有江東的騎兵!我們已經被人堵截在這林子的小道上了。”
“既然逃無可逃,兄弟們,唯有拼了!”
而在前面的田豫冷酷地說道:“殺,不能放走一個敵人!”
“殺!”
一時間喊殺聲整天,那些黑甲兵聽到這震天的喊殺聲,一個個膽戰心驚,這狹路相逢勇者勝,如今這些士兵還沒打,就已經在氣勢上輸了江東的白馬義的一截,如何還能取勝。不少江東士兵收割這些黑甲兵的性命如同收割稻草一般。
田豫與牛犢戰了三十餘個回合,牛犢發現自己身邊的騎兵漸漸地少了,最後竟然只剩下了他自己一個人。他心裡不由地悲哀,當初他帶著這五百人出來的時候,曾經和他們歃血為盟,同生共死,如今他們都已經死光了,而他自己竟然還活著。
他一剎那的悲憫,恰恰給了旁邊的一個士兵有可趁之機,一支飛矢射過來,直直插入了牛犢的胸口,牛犢應聲倒下。
田豫當下皺眉看向旁邊拿過放冷箭計程車兵,有些發火地說道:“為何要放冷箭?我何時讓你放冷箭的?”
“將軍恕罪!屬下也是為了能夠儘快結束戰鬥!”
“此人乃是不可多得的將才!要殺這樣的人,就要堂堂正正地殺他!”田豫說完走向來,放手到牛犢的鼻子上,發現他還有呼吸,不由鬆了一口氣。
突然間他想起了林若的那一句:“一定要將這些人殺光,決不能放走一個人。”
他舉起了大刀,可是看見對方已經身負重傷倒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他還是收住了大刀。先將這個人偷偷地送回大營中吧!倘若軍師怪罪的話,那就讓他怪罪好了。他當下叫人將這個牛犢救起來,放到馬背上,然後說道:“檢查一下這裡是否還有活人,無比要將這些人斬殺殆盡,絕不能留下一個活口!脫下他們的戰甲,穿在身上,然後換上這些人的馬匹。”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