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關裡搭起靈堂,親自祭奠關羽父子。一時間,整個白水關是一片白幔招展。
而張飛更是在關羽的靈堂前,哭得是死起活來。
在眾人的勸說之下,他才下去休息。當夜,張飛喝得酩酊大醉,酒後,他去巡營,剛好看到兩個法正帳下計程車兵在討論自己,雖然沒有說自己的壞話,但是也絕對不是好壞。他當下憤怒地就將這兩個人拖了出來,拖到了關羽的靈前,拿著鞭子狠狠地抽打著兩個人。他邊打人,邊喝酒,還一邊罵人,那個樣子,簡直就把這兩個可憐計程車兵當成了司馬懿和和曹爽兩個人了。
黃敘和陳到兩個人來勸,都被他的鞭子抽開了。他們兩個無可奈何地看著,不約而同地搖頭。這個張飛,一喝酒就發酒瘋。
看著張飛鞭下的兩個士兵漸漸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這兩個人幾乎是一動也不動了,黃敘再也坐不住了。他走了過去,一把將張飛的鞭子抓住,然後說道:“三將軍,你不能再打了,你再打,這兩個人就要被你打死了。”
“打死了好,打死了活該,俺老張要為二個報仇,這兩個傢伙,竟然躲在背後嚼舌根,不遵從俺的號令,俺打死他們,也是軍法從事。”張飛憤怒地說道。他一身的酒味,嗆得黃敘都要離他遠遠的。
張飛說著還要打,可是卻被黃敘一把將鞭子抽走了,他才罵罵咧咧地在眾人的攙扶下,回房間去睡覺了。
黃敘看著地上的那兩個士兵,不由地搖了搖頭,然後讓旁邊計程車兵將這兩個人送到軍醫哪裡,請軍醫幫看傷。
張飛在房間裡呼呼大睡,還打著很響亮的呼嚕,可是在另外一邊的黃敘和陳到兩個人卻怎麼也睡不著覺。
“靈風。這樣下去,這十萬人肯定要葬送的。我們該怎麼辦?”陳到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當下看向黃敘說道。
黃敘搖了搖頭,他說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你知道的。我們沒有辦法違抗命令的。他是副帥,如今主帥已經戰死,他身為副帥,那麼就理所當然總領全軍了。”
“老師,老師……你為何不來?”陳到當下自言自語地說道,“若是你在的話,也不會這樣了。”
“我今天從法孝直的那些士兵的嘴裡得知,法孝直和徐大人都被三將軍關在陰平郡了。因為他們都反對三將軍這個時候興兵攻打劍閣。”黃敘說道,“徐大人可是樞密院的副院使,三將軍都敢關,何況我們?”
“靈風,你是說,若是我們反對他出兵攻打劍閣,他也會將我們關起來,是嗎?”陳到看向黃敘問道。
黃敘點了點頭,他說道:“若是三將軍身邊沒有我們,你想想,他是不是會更加危險?所以我們明知道這是錯的,還是要跟去,老師說得好,儘量將錯誤的損失減到最低點吧!老師,你為何不來呢?”
“不對。靈風,我覺得奇怪,就算老師來不來。可是陛下應該派人送聖旨來的。可是如今既沒有見到陛下的聖旨,也沒有見到老師,這件事情很奇怪。難道是陛下還不知道關將軍戰死的訊息?”陳到突然間想到什麼,忍不住說道,“莫非是有人對陛下隱瞞了訊息?”
“當然沒有。你忘記華大夫說什麼?老師為什麼會被陛下杖責,就是因為關將軍戰死的訊息,老師和陛下不知道說了什麼,惹得陛下生氣的。”黃敘馬上搖頭否定地說道。
陳到反問道:“那為什麼沒有聖旨?”
黃敘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可能是還沒有到?或者說,陛下正在集合所有的人馬,想要傾國之兵以伐魏。”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聖旨就送到了。來這裡送聖旨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曄,他一臉風塵僕僕的,看樣子,也是馬不停蹄地趕來這裡的。
他見白水關裡掛滿了孝幡,當下看向黃敘說道:“可是給關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