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我記憶中對五軸的認知是,加工連續、五軸互補。但就在剛才,九廠顛覆我的認識,九廠在研究的是,五軸插補實時控制自動換算技術,這估計是漂亮國等先進國家都沒有想到的。”
“奇蹟,這是奇蹟。”狄趄也跟著說道:“九廠,不是研究普通玩意的地方。五軸是四維的,服了,服了。”
說完狄趄站在已經被拆掉的黑板空外,似乎原先的文字還留在時空中一樣。
他伸手在上面畫著,演算著,就象是能看到原先的字那樣。
突然,他轉身問:“為什麼叫白拓樸?”
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沒有人知道。
如果李大強校長在,他知道。杜子春這種偏科的,孤僻的,又總讓人誤會腦袋有問題的人,是九廠的學校把他收進來,又給了他好的環境。
大量的圖書,還有計算機的使用權,以及對他的信任。
他感激。
再加上白昊那一種,五軸是維的,開啟了內心的一扇窗,讓他的才華終於有一個釋放的視窗。
這一個拓樸公式,前所未有的,那怕是未必正確的公式。
他以白,這個字命名。
這是杜子春這個不擅言辭的年輕人內心情感的一種宣洩。
一天後,白昊左躲右藏的回到京兆,然後開上一隻小粉龜從火車站回到九廠,悄悄的回到家中。
史國忠很意外:“我說廠長大人,你作賊了。”
“嘿嘿。”白昊乾笑兩聲:“要讓人知道我回來了,有史老大你好受的,所以低調,低調。”
史國忠想了想:“好吧,我相信。”
無論真假,史國忠都選擇相信。
但,僅半天之後,史國忠就知道厲害了。
那怕沒有人知道白昊回來了,依舊有許多人來了。
九廠九道門禁。
北邊三個,南邊三個,西邊兩個,東邊是滻河橋。
都有來訪的。
九廠呢,一概不接待。
理由很簡單,廠長不在。付主任又去櫟陽飛造出差了。九廠沒人了。
東園大學不接待訪客。
這!
挖了幾天溝,和廠子工人兄弟混的還不錯的趙慶國,終於找到了幾個能說話的人。
夜裡,他陪著一位後勤上的工作人員去轉移泔水,準備送去養豬場。
這活苦。
這活累。
這活特別贓。
但意志堅定的趙慶國不怕,為了和這裡的人打成一片,他不怕苦、不怕累,也不怕髒。
而就在他準備幹活的時候,一位老兵推了推他:“那邊。”
那邊?
一道光亮閃過,似乎是手電光。
“有賊。”
“可能。”老兵一臉的嚴肅。
趙慶國深吸一口氣,扶正了自己的眼睛,然後提上一根棍子就輕手輕腳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