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人進去,書不可能不見哪。&rdo;
&ldo;很奇怪呢。&rdo;我似乎看見河崎面無表情地這麼說,或許他正用那看透世間一切的表情掃視著房間。他甚至問說:&ldo;是尾端圓滾滾嗎?&rdo;
&ldo;你是說那隻貓拿了我的書,然後上了鎖離開?&rdo;
&ldo;不可能吧。&rdo;明明是自己說出口的,河崎卻乾脆地否定了。
&ldo;難道是因為之前我搶走了彩券,所以被人拿走了教科書?&rdo;
&ldo;有可能唷。&rdo;
&ldo;不可能啦。&rdo;明明是自己說出口的,我卻也不負責任地駁回,&ldo;而且那張彩券沒中啊。&rdo;
總之我馬上回去。‐‐我結束通話電話,往窗外一看,剛才的兩隻烏鴉停到腳踏車停放處的屋頂,在白鐵皮上踩出輕快的聲響移動著。收起黑色羽翼的鳥,或許正暗喻著不祥的未來。
我快步走向公車站。怎麼回事?我問自己。
書不見了,但沒有任何人進去過我的房間。
是犯案嗎?還是有人惡作劇?若不是惡作劇,就是報復了。那麼又是誰在報復?
我想起昨天搶書店時看到的車上的男人,那個戴墨鏡的詭異男人。那人會不會是書店的警衛?因為我們搶了書店,或許他生氣了。
所以搶了我的書。
書被搶走的話,就搶書回來。我甚至覺得這是個正當的報復。只是既然如此,不應該是找上我,該去找河崎才對呀。
&ldo;沒有耶。&rdo;
河崎的話不是騙人的。&ldo;我就說吧?&rdo;他一臉遺憾地垂下眉毛。
應該排放著好幾本法律相關教科書的地方,近乎不自然地空空蕩蕩。
&ldo;我說過沒有對吧?&rdo;
&ldo;是沒有呢。&rdo;我語氣平靜地說:&ldo;真的沒有,而且門窗都是鎖著的吧?&rdo;
河崎一臉傷腦筋的樣子點了點頭。
&ldo;沒有人進來,書卻不見了。&rdo;就演算法律從世上消失,關於法律的書應該也不會不見啊。
&ldo;是魔法。&rdo;河崎的語氣很像是勉強擠出鮮少使用的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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