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這傢伙變臉可是比翻書還快,尤其他對糾纏不清的女人最是厭煩了。
“謝謝你,我就知道你是個大好人。”見他肯告訴她了,她認為是自己拋的媚眼和嬌聲嗲氣發揮了作用,因此再接再厲的繼續ㄋㄞ下去。
“我一定不會忘了你對我的好,以後我會報答你的。”
“夠了,我都說要告訴你了,你就別再撒嬌了。”那嗲聲令他渾身一顫,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如果不是她長相可愛,光聽那聲音可會讓人退離三步遠,沒錯,聲音是很ㄋㄞ;,但ㄋㄞ過頭就變成恐怖了。
曲揚風連忙從上衣口袋取出一支筆,拉過她的手,在手背上寫下了古家的地址給她。
“祝你好運吧。”門房守衛那關她恐怕就過不去了。
古茗風很意外回到家中竟會見到這樣的景象——母親和一名女孩有說有笑的練著瑜珈。
而那名女孩是他原本認為應該不可能再出現在他的生活之中了,可現在卻大剌剌的不僅來到他家,還和他母親混得彷佛十分熟稔似的。
她很認真的指點著母親的動作,一而再、再而三的極有耐性,一一的仔細說明動作的細節,說話的語氣不慍不火,舉止輕柔的幫著母親調整姿勢,專注的神態讓她稚氣的小臉多了幾分成熟。
原該上前質疑她為何出現在家裡,古茗風卻靜靜的看著,沒有出聲驚擾兩人,一雙深沉的黑眸將胡筱媚的一舉一動盡納眼中。
“咦?茗風,你回來了啊,家裡剛好來了一位客人,過來呀,人家筱媚等你很久了。”練習告一個段落,姜雅娜瞥見駐足在門口的兒子,笑吟吟的招手要他過來。
“媽,她怎麼會在我們家裡?”他淡淡的問,面對著母親時,臉上掛著慣常的親切笑容。
“人家筱媚可是特地千里迢迢遠從印度來找你的唷。”她溫雅的笑道。
中午從外面回家時,見到在家門外徘徊的胡筱媚,好奇的她上前詢問,才知道她是在等兒子,再細問,發現她是隻身一人前來臺灣,既是遠渡重洋而來,好客的她也不好讓她在外等候,便請她進屋。
閒聊了片刻,兩人意外的投緣,話匣子一開啟便沒完沒了,知道她有痠痛的毛病,筱媚還教她一些瑜珈的柔軟身法,她越看越喜歡這個女孩。
“印度?”古茗風聞言,向胡筱媚投去一眼,難怪她昨夜竟然會認不出警察局來。昨天他只看了她護照上的出生日期,倒也沒注意她來自哪一國。
“嗯,我是前天從聖德島來的。”胡筱媚甜甜一笑的說。
“你找我有什麼事?”古茗風狐疑的盯著她問,居然追他追到家裡來了。
“我找你是要誘……”驚覺差點脫口而出的話,她猛然頓住,改口說早想好的說詞,“我很仰慕你,所以想要認識你。”
“仰慕?”古茗風彷佛聽見什麼笑話似笑出聲。“我做了什麼事,讓遠在印度那個什麼島……”
“聖德島,聖人的聖,道德的德。”她詳細解釋。
“好,還是大三學生的我,既沒做過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也沒有什麼驚人之舉,為什麼會讓遠在聖德島的你仰慕我?”他質疑的望著她。
“我……那個……”胡筱媚絞著手,遲疑須臾才答,“老實說,是因為一張相片。”為了取信於他,她從上衣的口袋裡取出隨身帶著的相片。
接過,瞥了一眼,古茗風問:“這張相片你從哪裡得來的?”他看出那是在去年迎新晚會上被拍下來的,相片拍攝得很清晰,上頭是他和兩個表兄弟冷皓風與曲揚風的正面合照,他立於左方,揚風站在右方,皓風居中。
“是我妹妹給我的,她前一陣子來過臺灣,至於相片是怎麼得來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古茗風得出一個結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