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你一直盯梢著我。”這話是在顧俏的耳邊說的,撥出的氣息燙的顧俏的耳朵尖兒有些微的泛紅,面上綻開了笑意,看得鍾建軍愈發地心動,都有點兒不想去滑雪的衝動了。想到滑雪,鍾建軍突然想起來自己竟然文鬥沒有問俏俏就擅自做了決定將她拉上了車,一時有些惴惴,問:“俏俏你會滑雪嗎?”
顧俏斜睨了他一眼:“現在才問不嫌太遲了嗎?哼!”這樣子的表現就表示沒有生氣,鍾建軍的心稍稍放下了些,便帶了欣喜,說:“等會兒到了那邊兒還有五個人,我把你介紹給他們?”是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顧俏卻一點兒也不計較他這偶爾的霸道,乖順的點了點頭。
前面曲靖本來是不想打攪的,奈何後面兩隻實在是甜蜜地礙了他的眼了,終於受不了了:“夠了啊你們倆,不就一個來月沒見嗎?軍子你至於飢渴成這樣兒嗎?剛才膩歪到現在,是想讓我們這些孤家寡人嫉妒致死是嗎?”曲靖承認,他真是紅果果的羨慕嫉妒恨了,看別人成雙成對的,心裡真不是個滋味兒啊。莊子現在是背對著顧俏在前面開車,說話倒是利索了起來,聞言不由得反駁了曲靖:“靖子你這話兒說的可不對,想當年你跟小竹子倆比這更膩歪呢有沒有?我記得當時你倆是前後桌吧,老師在前邊兒寫板書,你倆就敢抓緊這幾十秒的時間在全班面前表演限制性鏡頭呢,現在還敢來說別人?”美女面前,莊子直接出賣兄弟,俗話說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一個人能斷手斷腳但是他能不穿衣服嗎?雖說這件衣服是屬於他兄弟的,他不能下手,但是不妨礙他本身對衣服的好感嘛,一句話果斷秒殺曲靖,黑著臉瞪了莊子兩秒,吐出一句威脅之語:“要不是看你正開車,咱們一車人的生命安全都在你的手裡掌握著,我真想立馬就掐死你!”莊子嘿嘿笑不放在心上。
顧俏倒是覺得奇怪,這莊子原來不結巴的呀?
因為回去接顧俏,他們已經落後了好些了,莊子再次體現了他的飆車技能,本來要一個小時樣子的車程,他愣是四十分鐘就開到了。前面一車五人早就聽好了車子進去先玩上了,他們四個則是去買門票換衣服。
因為顧俏啥都沒準備,鍾建軍就帶她過去租賃,揮一揮手打發曲靖跟莊子可以先去玩兒了,他們沒這麼快的。氣的莊子直直叫喚:“有這種事情的啊?就這麼樣把我們給甩下了?”然後被曲靖拉走:“來來來,咱倆得算算舊賬了,來比劃比劃啊?”最後只能聽到莊子的叫囂聲:“操!比就比,你當了老子這麼多年白混的啊?”
顧俏對鍾建軍說:“你這發小還挺有趣兒的呢,怎麼時常結巴時常利索的呢?還愛臉紅,呵呵……”
“有嗎?他那是傻好嗎?”鍾建軍哼了一聲,不願意俏俏腦子裡想別的男人,指了指櫃檯裡擺著的滑雪服,“快看看你喜歡哪一套?”顧俏哪裡會不知道他腦袋瓜子裡在想些什麼,這個男人啊,兩輩子都是這麼個樣子,不過她喜歡,便也順了他的意不再說別人,說:“這套好了。”指了其中一套,然後又挑選了帽子、手套、圍脖、護臉、雪鏡等物湊齊了一整套,因為挑選的都是競技用的,租賃的價格也相對較高,只是不等顧俏掏錢,鍾建軍已經很自覺並且很快速地掏出錢包拿出紅票票給了工作人員。轉頭見顧俏正咬著唇一臉糾結地望著自己,臉上表情更是忽喜忽憂的,鍾建軍點了點她的腦袋:“想什麼呢?”又笑說,“放心,我雖然不富裕,但是為自己媳婦兒花錢倒是不會心疼的。”
顧俏攥起拳頭輕輕捶了他一下:“說什麼呢你!你要是敢心疼錢的話看我不out你!”鍾建軍做出怕怕的表情,嘆道:“那幸好我年前小賺了一筆外快,不然可能真的要被你炒魷魚了呢,那你說我要是永遠不心疼錢的話,我這個男朋友的位置是不是就穩固了能一直做下去了?”最後一句是帶了促狹的笑意在她的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