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維誠心頭一凝,他說到時要生一支足球隊,她居然答應了?他可是記得她說過這一輩子只生兩個孩子的。
回到家裡,吃過晚飯,得空閒下來,他拉著她出去散步,她心裡有事,情緒不太高,他一直看在眼裡,等到走得遠了,他輕輕的攬過她的肩,眸子著閃著微亮的光,沉聲說:“悅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第68章 尾章
潘心悅腳步一滯,眼裡閃過一絲慌亂,繼而擠著笑說:“沒有啊,怎麼這樣問?”
“悅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有沒有說慌,我一眼就看得出來,你不要騙我。”他神情很嚴肅,不像是在說笑話,“即便你不告訴我,我也可以查得出來,但我寧願是你告訴我而不是我去查。”他調轉頭,望著路兩邊的枝葉繁茂的樹,盛夏在傍晚,蟬鳴聲聲入耳,不免讓人有些心浮氣燥。
潘心悅知道,以他的能力,什麼事擺不平呢?
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頭微微的垂下來望著自己的腳尖,緩聲說:“維誠,陳阿姨前不久突發心臟病去世了。”
他的手還搭在她的肩膀上,手上的力度漸漸的強了起來,捏得她的肩頭隱隱發疼,但是她並不出聲,任由他捏著,繼續說:“那時候我擔心你心裡不好受,所以瞞著你去榕城把陳阿姨的骨灰領了回來,放在大隱寺,你如果想去看,我明天就帶你去好不好?”
她說完才敢抬起頭來,便看見寧維誠的面部表情生硬冷漠,眼眶裡卻蓄滿了淚水,她心裡一慟,眼淚也漫到眼睛上來,她不知如何安慰他,只好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沒有考慮讓你去見她最後一面,是我不好,你罵罵我好嗎?你出聲說句話好不好?”
可是無論她怎麼說他都不肯說一句話,表情有些萬念俱灰,然後甩開潘心悅,邁著步子衝進了夜色裡。
夜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周遭是聒噪的蟬聲,路燈還沒完亮起來,黑黢黢的夜像個詭異的籠子張狂的罩了下來,她一個人在那條路人竟是不覺得怕,她不知道寧維誠會去哪裡,只好自己一個人先回去,她想等到他想明白了總是會回來的。
只是沒想到,寧維誠竟是一夜未歸,他會去哪裡呢?她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了一夜,一夜未眠,長夜漫漫,她竟然有些害怕,寧維誠會不會從此就不回來了,她一直反思,自己或許做了個錯誤的決定,人情倫理,她想得太過簡單。
寧維誠是第二天的下午回來的,一回來就進了書房,她不敢去打撓他,但又實在太擔心,只好在晚飯時間上去叫他下來吃飯,一進去,便被濃重的煙味嗆到了,她虛掩著嘴巴走到他身邊,便看到書桌上放著一支細長的針筒,寧維誠正閉目靠在真皮轉椅上養神,不知有沒有睡著,但好像並未覺察到有人進來了。
潘心悅一看到這支針筒,整個人就不淡定起來,抓著她肩膀搖了搖,語氣不悅道:“寧維誠,你要做逃兵嗎?好不容易從那樣的鬼狀態中恢復過來,這樣作賤自己又是何必?陳媽媽走了我沒告訴你是我的不是,你罵我都不關係,可是你不要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好嗎?這個東西沾上會怎麼樣你自己心裡一清二楚,也不需要我教你,既然好不容易戒了下來,再難過也不用這樣報復自己對不對?”
寧維誠一雙眼睛深沉如海的望著她,只看到她一張嘴巴一張一合的說著什麼,但具體說了些什麼他也沒認真聽,但被她的表情逗笑了,他拉過她的手,笑著說:“怎麼看著像只小母老虎?”
潘心悅起初以為自己神經錯亂聽錯了,堪堪愣了一下,明白過來之後,便捶著他的肩膀,委屈的說:“你才是母老虎。”後來發現自己說錯了性別,又糾正道:“你是公老虎。”
“嗯,對,正好,公老虎對母老虎,絕配!”說著就哈哈的笑起來。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