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清楚了?”
沉痾倒是沒有想到程彩嬌會這麼輕鬆的就有了答案。
程彩焦點點頭,她笑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有一個女孩家中遇上了水災,全家人都死了,她被一個陌生人救了起來。但是那個陌生人卻把她賣到了酒店。在酒店裡,她苟且偷生,用鋼管舞來維持生活。可是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她知道自己總會走到那一步,而就在第一次接客的時候,她不想讓自己變得那麼骯髒,就把客人給宰了。齊刷刷的切掉了客人的子孫根,因為這件事差一點被酒店的人打死。而就在那個時候,她被一件外套給蓋住了,把她的驚恐也一概遮住,之後,當外套揭起,就看見了一個男孩子站在血泊裡,他的手中拿著一個斷裂的酒瓶子,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他伸出了手把她拉起,從此供給她所有的生活費,還讓她上了全珠虹市最好的大學。他還說,以後誰也別想讓你吃虧。
而那個女孩就是我,那個男孩就是馬維。沉痾,你說,就算是他一輩子不會和我結婚,不會真正的愛上我,我又有什麼關係呢。因為從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整個人,整個心都是他的了。他是不是馬家的人,只不過是少了些名牌而已。只要他還在,我的心就還在。那些名牌,怎麼能夠比得上他呢。
他只是屬於我一個人的英雄。”
程彩嬌說完,揚起了掛著淚痕的臉,而臉上,笑靨如花。
第一百八十六章 校園裡的八卦
在這之前,沉痾一直以為馬維是個人渣。
他做的那些事情也確實有些渣。但是經過程彩嬌這麼一說,沉痾也無法將自己的不以為然表現出來。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運和想法,她也不會去幹涉什麼。也只能祝他們好運。
這堂課上的有點久了。沉痾勸了程彩嬌幾句,她就黯然的趴在那裡用手機發著資訊。沉痾也不再說話,人家的事情畢竟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能夠帶的話帶到了,夠了。
伍楠除了自己本來的性別,其實和小男生脾性差不多了,所以這些歪歪膩膩的你愛我我愛你,她才不在乎,端著ipad就玩遊戲,要是真的程彩嬌被人辜負了,跟她說一句話,就算是拿著真刀真槍上陣打架去她也不怕,但是這哭哭啼啼的,她可就煩了。
沉痾也知道她性子,三個人性格南轅北轍能夠湊到一起也是不容易,沉痾就像是程彩嬌和伍楠的綜合體,有時候意氣凜然,有時候又多愁善感,但是這三個人身上唯一的共同體就是都有足夠的自強和自信。這在沉痾的身上似乎表現的更加明顯。她一開始就捲入了一些大家族中的事情,這讓她苦惱了好久,如今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再也不用和那些人做些無奈的事情了,什麼白付馬陳大家族,她還是喜歡自己一個人獨處,做一個逍遙散人。
這可能也是她一直和白墨保持著若有若無的關係的原因吧,她不想給自己太大的束縛。
想通這些,沉痾心裡沒來由的敞亮了起來,她倒是仰著頭聽著老師講起課來。這大學裡的老師講課一般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什麼教材和方案,其實都是萬變不離其宗,這些老師們通常是點開幻燈片,把教材一丟,然後開始天馬行空自己講著自己的一套道理。當然,這些東西都是那些老師自我分析自我消化過後,用自己的一套方法表現出來的,目前學生最能接受的一套理論。這裡面還時不時的交叉一些老師們自己的生活趣聞,小故事小典籍,這些東西遠比知識和書本的本身更加的誘人。
沉痾原本以為上大學就和上高中沒什麼區別,只要吃透了教材,什麼都無所謂了。但是,認認真真的上課以後她才知道這裡面的差距到底有多大。高中的知識一般都是死記硬背強行灌輸的,是一些經過前人總結的最基礎的生存知識,這種學問沒有人可以選擇,是必修的,必須掌握的,應付,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