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我怎麼能讓她出事兒,你就放心吧!來讓我看看你患了什麼重症!”
柳辰風把手搭在陳母手腕上,將白花真元氣注入陳母的體內,陳母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真氣存放在她的體內,一週之內會慢慢擴散,她的病自然就好了。
陳母見柳辰風給她把脈,並沒有更多提起陳月佳的事情,也沒有絲毫傷感,陳母也就不是那麼懷疑了。
“伯母沒事兒的,您這病呀就不需要吃藥,一週之後保證能好!”柳辰風把陳母的手放回被子裡說。
“小柳,我都染病大半年好多醫生都說我身體太虛弱沒救了,你就不用安慰我了。”陳母說。
在一旁暗裡著迷的陳茉莉也覺得柳辰風這話說得有些太過浮誇了。
“伯母我是說真的,我把脈很準的!”柳辰風堅持說。
陳母微笑著搖搖頭,沒有繼續和柳辰風爭議。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其心也真。她突然看向陳茉莉,眼淚滴了下來。
“茉莉,不管我還能不能活下來,姨媽都要感謝你,這半年來要不是你經常來照顧我,恐怕我早已經病死了。”
陳茉莉趕緊說:“姨媽您別這樣,從小我沒有父母,都是您把我照料成人!都怪我以前太任性太不懂事,您好心我卻當成驢肝肺,還離家出走這麼多年,不然你怎麼會弄成這樣!姨媽都是我不好……”
倆姨母女說著說著,泣不成聲,柳辰風越是覺得愧對於陳月佳的母親,趕忙說好話:“伯母你們就別這樣了,很快你就會好起來的!而且茉莉對您的照顧首先也是應該的,我以後也力所能及對茉莉一些幫助,感謝她對您的照顧!您就好好休息吧伯母,我還要去福山,以後會經常來看望您的!儘早把月佳也帶回來。”
柳辰風說完叫上陳茉莉退出了房間,柳辰風覺得,有些事情必須得給陳茉莉說清楚。
“茉莉和我出去走走吧!”走出房間柳辰風就說道。
饒是以陳茉莉強大的內心也有些動容,面對仰慕已久的人,不緊張不行呀!
陳茉莉鼓足勇氣看著柳辰風的眼睛點點頭,和柳辰風一起走出房間。陳茉莉自小沒有父母,性格孤僻卻也堅強,從十歲就開始在社會上闖蕩,十年來,陳茉莉就很少在外面吃過虧,足見她的本事不小。
陳茉莉倒也覺得柳辰風的心思怎麼比女人還難猜呢?第一次見就帶她出去散步,難道一見鍾情,他有什麼話和她說?
要真是這樣,她豈不是要偷著樂嗎?想想陳茉莉心情就越加緊張,這可是柳辰風呀,辰哥呀!
柳辰風和陳茉莉剛走出樓道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在這條街道里,能開凱迪拉克進來的,簡直太少見了,本來很多地痞流氓想趁機敲詐一下有錢人,來碰瓷或者怎麼滴,可是柳辰風卻和陳茉莉一起出來,這可不好辦了。
“樊哥,這可是陳茉莉,茉莉姐的人,咱們還要不要動手呀?”暗處裡在路邊喝啤酒的人盯著柳辰風兩人說道。
被叫做樊哥人是個大黑胖子,滿身肥肉一抖一抖的,面肉橫生,看起來挺有煞氣。
“幹!他妹的,陳茉莉又怎麼樣,老子對她身體幻想很久了。我們一票子人來個神不知鬼不覺,先奸後殺,只要不說出去,一定沒事兒。”樊哥陰狠地說道。
一桌子七八個人都沉默點點頭,又不是沒幹過這種大事的人,一不做二不休,說幹就幹。
陳茉莉上了車,問道:“姐……夫,我們這是去哪裡呢?”
柳辰風說:“去取點錢!茉莉你先要有個心理準備,我給你說點正事。”
取錢,又要說正事,而且柳辰風的面容這麼嚴峻,莫非真是要給自己表白不成?陳茉莉心跳再次飆升……
“姐夫其實早在三年前我就知道你的大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