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拉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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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鳥,明天有事,不知道能不能更新了,打個預防針~
☆、第二章
翌日。
天色微蒙。
齊國城牆上已三三兩兩地出現了幾名士卒;他們半眯著眼;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輕聲抱怨著:“這月又是輪到我們早起;真是晦氣。也不知這衛國人是怎麼想的;每天都起得這般早,純心不讓人安生了。”
旁邊計程車卒,藉著尿遁無聊也搭理了幾句:“衛國國小,人丁單薄,若不經商哪還有活路?”
這時遠處來了一小隊人馬,馱著厚重的物資;慢慢地向城門而來。
他望了幾眼,用手肘撞了撞那個一直抱怨的弟兄:“好了;別廢話了;去幹活吧,你要是真覺著晦氣,乾脆問他們拿幾樣東西就是了。”
凡經一國,衛人都會獻出些許財物收買守城士卒,他們也早已習慣了這個規矩,所以才有次一說,只是今日。。。。。。。。
那隊人馬的領頭是個唇紅齒白的少年,隨行的是幾個身形魁梧之人,頗有幾分煞氣,怕是他們今天撈不到多少好處了。
與姬忽同坐一騎的趙瑤,終於耐不住性子,也不顧馬將軍沿途的警告,嗖的晃出了腦袋,睜著大眼,好奇地東張西望著。
也真是的,那該死的布條纏得胸悶,再不分散心思,真要難受死了。
一想到這裡,她恨恨地朝著始作俑者飛了幾記眼刀。
也是到了今日一大早,她才明白昨晚他說的‘有用’是何意了,原來是需她改穿男裝,讓她束胸以掩人耳目。
當時的她咬牙切齒地問:“那直接拿布來布就好了,何必多此一舉,我看你就是別有用心!”
當時的他微微笑著頷首:“是,姐姐真知我心。”然後勉勉強強地攤手,“雖然姐姐的也不很大,但是有總是勝於無。。。。。。。還是束上吧。”
“其實不勞公子動手。”她背對著他坐下,繼續咬牙。
“那姐姐知道束成怎樣,男人才不會注意嗎?”他從後慢慢地褪去了她的外衫,拿起白色的束布,一圈一圈地給她纏著。
趙瑤不以為然,輕輕吐出一句:“越平越好唄。”
那條純白的束布,緊緊地貼著,朦朧的燈火中,勾勒出那兩團美好的形狀,渾圓飽滿,令他呼吸微沉。
不由地,他想起了水邊的那個夜晚,他曾探入那件衣衫中,撫摸過那片溫香軟玉:“我是男人。。。。。。。”感到到了那束布之下的輕顫,他的眼底恢復了清明,聲音淡然如水,“自然比姐姐懂。”
說完,快速地束完後,從身後拿出了一塊黑炭,動作麻利地在她臉上抹了個遍。於是趙瑤就成了現在這副樣子,黑臉,平胸,和那些摸爬滾打的小乞丐們毫無區別。
隊伍快要臨近城門了。
馬將軍策馬趕上,輕聲提醒著:“公子,那些守城士卒貪財,到時我們要拿些東西出來才是。否則那些人會盤問個半天,就是不讓過關。”
話音剛落,遠遠地,就見幾個士卒放下手中長戟,對他們一行人大聲喊道:“慢行,按例檢查!”
然後走來了幾個模樣猥瑣,搓手笑著要些過路費計程車卒。
姬忽微攏的眉心緩緩舒展,若只是貪財還好。他對著屬下輕輕點頭,不一會兒,屬下就從馱著重物的馬兒身上取下了整整一袋銀子。
那幾個士卒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多的銀子,頓時心花怒放,大手一擺,高聲一喝:“放行放行!”轉頭,又對幾個守城的兄弟們招手,“快來快來,這次發了!”
姬忽心中冷笑,有這樣的將士,齊國復興,豈不是白日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