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崔九,和她最親近的蓮殊半點眉目都瞧出來,這次還是,她真懷疑琴姬不是人,是妖,否則和心上人談情說愛作何還有功夫關心她的感情狀態?
她想伸手捏捏她的臉,看看扯一扯是不是能扯出一層狐狸皮,但她不敢。眼巴巴瞪著比她還小几歲的少女,手背被茶水燙了都沒察覺。
柳綠眼尖地回房取了燙傷膏遞給墨棋身邊的笙歌,笙歌默不作聲只當耳聾了盡職盡責為姑娘抹藥。
琴姬輕輕嘆了聲:「我長著眼睛,又不瞎。」
「這不是瞎不瞎的事!」墨棋燙傷的那隻手剛抬起,被笙歌小心壓下,她仔細醞釀措辭,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俠客是位棋痴,每日來流煙館下棋,多多少少對她存了那麼點意思。
大周風氣開放,男女之事喜歡放在明面上來,俠客昨日同她表白,墨棋一朝被蛇咬,不敢隨隨便便答應,思忖著便把和崔九的事說了。
俠客今日沒來,派人送了她一束花,和一把精巧的木劍。一花一劍,是江湖人的浪漫。墨棋從一段失敗的感情裡清醒過來,不敢再相信自己看男人的眼光。
她和俠客的事剛有了一撇,還沒說,琴姬就知道了。她忽生挫敗:「你究竟怎麼『看到』的?」
「閒時聽小紅小綠提了一嘴。」
花紅支稜著耳朵,心裡道了聲冤枉:她哪有那麼大嘴巴,她只是和主子說那位俠客又跑去找墨棋姑娘下棋了。
柳綠心裡嘖嘖兩聲,要不就說主子通透,和她家主子為友,墨棋姑娘賺了。
聰明人的世界墨棋這輩子大概不會懂了,她眼神崇拜,謹慎道:「那依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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