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錄,之後入住青蓮院,再一次跌破一眾人的眼鏡,不出兩日又在考教試上大放異彩,博得頭籌,贏得太儒賞識,收為關門弟子,還聽說送了一副畫做拜師禮,被太儒當成寶貝,但凡看過的無不交口稱讚,還聽說琴棋書畫都是一絕,那棋藝還遠在太儒之上,這些驚才絕豔的同時,還有更加香豔曖昧的,聽說在湖上被九爺摟抱著飛身而去,不知所蹤,聽說那一日兩人生死相許,一起跳崖,聽說……總之最近登上京城頭條的新聞,主角一定有她。
那麼今日這一場盛會,怕是所有人的風頭也不及她一人了,木辦法,這人似乎來了京城就是為了上頭條,搶風頭,順便打擊人的。
眾人的眼神,穆青都不予理會,淡然中帶著一絲疏離,超脫中有一抹飄逸,紅塵如何喧囂紛擾,她自悠然不動。
她不動,對面相熟的人和身邊相識的人卻都動了。
先是紀清宜看了她一眼,酸酸的說了句,“以後父親就拜託給你了。”倒也不是他嫉妒她,可若是一點都不吃味也不可能,他也開始反省自己這個親生兒子是怎麼被淘汰的?
穆青聽了人家這話,也有些尷尬,覺得師父真是……為了和某爺置氣,為了照顧保護她,忽略正牌兒子的感受了。於是,低低的道了聲,“師兄,抱歉!”
她這算不算是鳩佔鵲巢,喧賓奪主?
紀清宜一愣,對上那雙澄澈如湖的眸子,片刻,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穆青是什麼樣的性子,這些日子一來,他如何還看不出?根本就是清淡漠然,與誰也不親近,能被他老爹喜歡,又恰好她也孝順,這等緣分,他感激還來不及,這會兒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倒是顯得自己心胸狹隘了,尤其是她那一句帶了幾分親切的師兄,喚的他心底一動,身子一暖,眼底慚愧又生出幾分溫情,“抱歉什麼,為兄與你玩笑呢,你倒是認真了。”
俊顏有點不自在,語氣也彆扭,可聲音卻是遮掩不住的親暱。
這下子換做穆青一怔,片刻,燦然一笑,“喔,還以為師兄如此正經嚴肅,從裡到外一派夫子風範,原來骨子裡還是有其他……趣味的。”
這戲謔又打趣的話,讓兩人原本客氣尷尬的關係一下子融合的更為親暱,紀清宜好氣又好笑,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得不維持著安靜之態,不由的低頭,無奈笑罵了一聲,“你啊,平時不言不語,可張口就是個厲害的。也不知道怎麼就討了父親的歡心。”
“呵呵,這說明師父品味卓然,與眾不同,不是爾等正經嚴肅的人可以體會的。”
紀清宜又被噎了一下,笑著瞪了她一眼,卻識相的不語了,再說下去,只怕自己會輸的更厲害。聽說能言善辯,慣會胡言亂語的八爺都在她在手裡吃過虧,他又能佔了什麼便宜去?
忽然有點明白為什麼父親如此喜歡她了,因為他自己也不由的望著她親近起來。
原本坐在蘇丞相身後的蘇子涵忽然湊過來,把座位移到了鄭太保的後面,悄聲的道,“你們在說什麼,都笑的那麼燦爛?”
兩人聲音都是壓著的,所以周圍的人都聽的不甚仔細,可看那低頭交談,笑的無比歡快的模樣,又都心癢癢,蘇子涵正愁找不著理由離的近一點呢,正好藉著好奇之心就湊上來了。
可那兩人卻異口同聲的否決,“什麼也沒說。”
“沒說?那你們笑什麼?”蘇子涵不信,而且對兩人突然這麼口聲一致很是困惑不解。
“我們笑了麼?”兩人又是很默契的矢口否認,彼此卻又相識一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果真不欺。
蘇子涵興味莫名的看看這個,望望那個,若有所思的不說話了,看來有情況啊,怎麼聞都是有姦情的味道。
咳咳,是親情好不?嗅覺不好,就不要胡亂下判斷,被人誤會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