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田田,白蓮婷婷嫋嫋,她就在那樣的畫裡,睡的……讓人為之一動。
九爺第一次失去了思考,就那麼傻傻的立在那兒,忘了所有應該的反應,忘了他想要回來狠狠折磨她,而不是看她愜意的睡大覺。
他不動,身後跟著的夜白和雙喜更不會動,也不知道動了。眼前的畫面太沖擊眼球和挑戰心理,他們一時都有些發矇,這是在青蓮院嗎?
也難怪他們心理素質不好,主要是這軟榻之上除了九爺,從未睡過別人,也從未睡的這麼……詩情畫意的,他們一時難以接受倒也情有可原。
一個個瞪大著眼,連面癱臉夜白都沒控制住的破功了,主僕三人被震撼的難得做了一回雕塑。
直到,某女袖子裡的小東西動了動。
小宛熊不是穆青,穆青沒有武功,對人的氣息不敏感,可以睡的無知無覺,被連人帶塌的搬走都不會知道,可是它敏銳的很,尤其是其中有一股令他畏懼的氣息,幾乎在那幾人一進來,他就感知道,瞬間揪醒了。
可是,嗚嗚嗚……它鴕鳥似的不想被發現啦!它不願看見他行不行?
奈何九爺現在正心神恍惚,正在經歷一生中從未有過的迷茫震撼,也不知道非禮勿視要回避的規矩,就楞在那兒大刺刺的盯著看,根本就不知道要走。
它想裝,可是某爺的視線灼熱強烈,持久不散,於是,它再也裝不下去,從袖子裡鑽出來,下意識的就想化成一道光,可剛剛被某女洗了腦子,那要逃走的心思就動搖了,這一動搖瞬間的猶豫,就被三尊雕塑發現了!
雕塑們猛的驚醒了?那是什麼東西?
雙喜瞪著眼珠子,捂住想要尖叫的嘴巴,夜白皺皺眉頭,猜測著這是貓呢還是老鼠?
饒是九爺在幾人中最是見多識廣,乍一看見這個四不像的小東西,也唬了一跳,隨即想到它是從某人袖子裡鑽出來的,臉色一變,它是她養的?不但她堂而皇之的霸佔著他的軟榻,還帶上她養的小東西!
他休憩用的軟榻是多麼尊貴的地方,而她竟然……某爺覺得又被羞辱了!
某女卻依然睡的香甜,對即將要來的暴風雨半點覺悟也沒有。小宛熊努力剋制住那要拔腿狂奔的衝動,用爪子去撓穆青的胳膊,主人你快醒醒啊,那隻妖孽要發飆了!嗚嗚……它的心還是不夠無限大,無法容納身後某人的強大氣息啊!
奈何,穆青睡的太愜意,不願醒來,迷迷糊糊之間對它的警示當成是一種騷擾,無意識的呢喃了一聲,“不要鬧啦!自己去玩。”
這一句本只是平淡無奇的幾個字,可要命的是那不該有的嗓音!穆青的聲音如泉水清澈動聽,乾淨分明,只是她素來淡然,那語氣便也淡,淡到有些涼意。可是睡意朦朧中,那聲音帶著慵懶的沙啞,軟糯嬌媚,竟是有一股說不出大的誘惑。
聽的本是怒火高漲的九爺心尖沒來由的一顫,有種詭異的悸動在四肢百骸遊走,那陌生的感覺讓他忽然覺得慌亂無措,難道……這也是那隻小狐狸施的盅惑之術?
雙喜捂著嘴巴的手就放不下來了,這是誰發出的動靜?清冷淡然的穆公子?怎麼可能?還不如說是那隻小東西發出來的更容易讓他接受!
夜白皺著的眉頭更深更緊,他難得用到的腦子正在飛速旋轉,只是越是轉就越漿糊,為什麼他聽到的……是女子的動靜?女子?在這個女子絕緣的崇文館怎麼會有女子?唉!他果然不適合用腦子!智商更退步了,連幻覺都控制不住了!
小宛熊還在不死心的為叫醒某女而戰鬥,攻擊的地方改為胸口處,這裡可是主人最為在意的地方,它每次想要碰都會被毫不溫柔的扔出去,嗚嗚嗚……它現在強烈渴望被扔出去啦,只求主子快一點醒來,它不想獨自面對那隻妖孽啊!
小宛熊堅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