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飛奔的身子差點僵住,大補,大補,祝願您一輩子都大補!
話說九爺摟著身子有些僵硬的某女,一路飛簷走壁,清風吹過,呼呼生響,可是也破滅不了他心頭燃燒著的那把火,他甚至不知道去哪兒,摟著她又要飛到哪兒去,他只是這般摟抱著,便圓滿的就想一生如此便足夠,希望這條路永無盡頭,而他們也這般永無分開。
沒有各種的顧慮糾結,沒有鬧心的酸澀苦悶,天大地大,就他們兩人,她在他懷裡,一方小小的天地,不奸詐狡猾,不伶牙俐齒,乖巧柔順的讓他的心也跟著軟的像水一般。
咳咳,九爺您低低頭看看人家好麼?那是乖巧柔順的表情麼?無語無奈,滿滿的都是哀怨好不?
穆青沒有武功,哪裡受得住極速的穿行,比做敞篷跑車還要刺激,刺激的她眸子都睜不開,胃裡更是翻騰的難受,加上某爺那死命的摟抱,天,她好想暈!
望前路一片茫茫,不知道這隻妖孽要抽風到何時,萬般忍受不住,虛弱的掙扎開口,“九殿下,放我下來。”
想當鳥人一個人當去吧!不要拉上她好不?
九爺在柔情蜜意中忽然聽到這一句,驚醒了幾分,低頭看那張蒼白的小臉,再聽那分明不情願的聲音,美顏也不由的白了一下,就像美夢忽然破碎,殘酷的現實從天而降,打擊的他七零八落,咬咬牙,受傷的低吼,“爺要是不願呢!”
摟著她的手更為用力,飛奔的身影也未曾停下,卻多了一絲沉重和僵硬。她總是有那個本事,只是一句話一個表情就可以輕易的影響到他,而他可恥的抗拒不了。
拜他所賜,穆青難受的終於體會到暈車的滋味了,不對,這妖孽不是車,是暈人才對,天,胃裡攪的更加激烈了,這貨就看不出來嗎?還是在折磨她?皺著眉,在他懷裡使勁的掙扎,“放我下去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這話穆青說,完全就是身體自然的反應,可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啊!九爺那小心肝就像被鞭子抽過,抽的一縮一縮的,疼痛難忍,終於沒了力氣,從空中收勢,飛旋而下,落得位置好巧不巧的在一棵樹下。
那樹是千年古樹,繁茂的枝葉葳蕤多姿,雖是秋季,依然不落,還有燦爛的花點綴枝頭,遠觀十分唯美。
身後遠遠追上來的小宛熊暗暗撇嘴,這妖孽倒是找了個偷情佔便宜的好地方,一路奔跑,早已出了京城的繁華,這一處郊區偏僻,人跡罕至,風景卻是極好的,尤其是多古樹,遮擋效果佳,摸一把什麼的最是不宜被發現。
哼!可惜,被它跟上了,註定這一場偷偷摸摸的好戲不會成為秘密。選了一個最佳觀看地,一眨不眨的瞪著那樹下依然摟抱著沒有分開的兩人,小宛熊開始糾結思考,一會兒,那妖孽要是真的色膽叢生要摸主人,它到底要不要和上次一樣阻止呢!
不會又要慾求不滿的離家出走,跳崖輕生,大玩半死不活的悲情之類的吧?
可別了,它消受不起,整個青蓮院裡的人怕是都消受不起,想想那天眾人的各種抽風表現,它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算啦,就讓那妖孽佔一點點的便宜啦!就一點點喔!
它哪裡知道人家九爺想佔的豈是一點點就能滿足的。他摟抱著那嬌軟的身子,想要的更多更多。
不過眼下,他被懷裡的人那三言兩語給刺激的只恨不得狠狠蹂躪她一番才好。
九爺的手一直沒有鬆開,此刻更是一再收緊,身子緊密相貼,臉與臉也是近在咫尺,咫尺到能數清楚那長長的睫毛有幾根,能聞到那嬌豔的花瓣是多麼的馥郁幽香。
“受不了?和爺在一起就那麼讓你難以忍受?和,和別人在一起就有說有笑,你,你就那般討厭爺?”
恨恨的低吼,滿心滿眼的傷痛不加掩飾,問到最後那一句,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