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年紀大了,肉還是少吃些為好,免得消化不良。”
紀蘭良那笑聲更愉悅了,“呵呵呵,老夫還等著吃青兒親手烤的魚和豆腐呢,就算是消化不良,老夫也不能辜負了青兒的一番心意啊!”
那面色和語氣……若他不是一個老頭子,九爺指定以為他對穆青別有用心。不過那微微帶些得意的話和一口一個青兒的叫著,還是讓九爺牙酸的咯吱咯吱咬了幾聲,這老頭子一定是故意的刺激他。
轉過頭,對著面色如水的某人開始無賴,“青……穆青,爺也要吃烤魚和豆腐。”
穆青拿著竹籤子不停翻動的手微微一僵,想拿眼神警告他不要搗亂,這可是在外面,他要是無賴給她看,兩人那點破事就人盡皆知了,只是忍了忍,到底沒有那麼做,她怕適得其反,那隻妖孽霸道任性慣了,萬一不管不顧起來,誰也拉不住,眾目睽睽之下,她總不能再推他,剛剛出來時,那些青龍衛看的眼光,活像她是個恐怖分子,還是……依了他吧。
心底妥協,嘴上那話說得可半點溫柔和情願都沒有,“等著。”
清冷冷的兩個字實在是……奈何九爺一下子就歡喜起來,那神情彷彿鬧著吃糖的孩子被滿足了一樣,看的青龍衛們那個心酸啊,爺,咱至於這樣嗎?什麼時候混到這種……看人臉色的地步了?
青龍衛這次不敢再自作聰明的去搶某女手裡的活,他們看出來了,九爺那就是想讓人家烤給他吃唄,他們無論烤出來的東西如何美味也入不了九爺的眼,而人家哪怕烤出來的是砒霜,依著九爺現在的智商大概也會歡喜的一口吞下去。唉……色令智昏啊,古人誠不欺我啊!
九爺還在那兒繼續發昏,“爺要那個烤的焦黃的,多放一點那個紅色的料,那個烤的有點乾的魚就給紀太儒吧,紀太儒年紀大了,焦乾的脆,容易咬。”
咳咳咳,風裡不知道響起誰的咳嗽聲,九爺,您,您能不做的那麼明顯嗎?那是焦乾麼,那基本上算是考糊了好不?這樣子表達您的醋意真的好麼?
九爺才不管這些,依著他的本意,只要是青青烤的,哪個男子都不給吃,能分給紀太儒吃,那已經是給了好大的面子了。
紀蘭良被人家的好心好意給噎了一下,唇角的笑卻意味深長起來,盯得九爺那傲嬌範差點繃不住的羞惱了,這老頭子眼神毒著呢,這是看出他的心意了,哼,既然看出來了,那還和他搶,還刺激他!
穆青則被盯的有些不自在,那目光太透徹了,似乎心底的那些事都無從隱藏一樣!
輕咳了一聲,這會兒就是被人家看透了,也得繼續裝到底啊!爐子架上的魚烤的早已飄出香味來,豆腐白嫩嫩的粘上紅色的調料十分誘人。
穆青無視九爺說的那些酸味十足的話,拿起烤的最好的一條魚,放在了紀蘭良的盤子裡,“師父,您嚐嚐味道如何?”
溫言軟語,有一種掩飾不住的濡慕之情,她是真心把這個老人當成師父長輩來看了,尤其是在今晚,她知道師父一直都在不動聲色的幫襯著。這是一個睿智而通透的老人,也許心底早已如明鏡一般,可貴的是卻依然選擇寬容沉默。
她心底是由衷的尊重和感激。
紀蘭良如何看不出,呵呵的一笑,覺得自己的選擇更是正確的。如此惠芝蘭心的她一定不會讓他失望的,他相信她。“好好,師父那就不客氣了,哈哈哈……一看這焦黃香脆的模樣就知道那滋味絕對不會錯了。”
紀蘭良吃的津津有味,眉開眼笑,吃之前還不忘說出那一番話來刺激那個吃不到、乾瞪眼的某人,尤其是那眼神充滿了……讓九爺悲憤的得意。
一直低調沉默、在皺眉沉思的紀清宜都看不下去了,他老爹怎麼今晚跟個孩子似的和九爺作上了呢?
青龍衛也悲憤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