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疏離幾分,現在他們還都太弱,沒有辦法保護自己,莫要再成為你的弱點,反而也會讓他們受到牽連。那幾位皇子殿下麼,那樣的出身,很多事情都是立場不同,所以無所謂好壞和對錯,你心思玲瓏,想來都能看透幾分,至於清宜,為師還是那句話,就託付給你多照應了,你們都是年輕人,應該更聊的來,那孩子就是孤傲點,倒是沒有太多的心機。”
紀蘭良說了那麼多,有點口乾舌燥,穆青早已有眼力的倒好了茶水端過去,“多謝師父的提點,學生以後會時時注意的。”
“嗯!”紀蘭良喝了一口茶,覺得自己能想到的都基本說的差不多了,放下茶杯,又想起什麼,只是張了張嘴,卻又端起杯子,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那些事,唉!他實在是不忍自己說出口,還是到時候再說吧,也許皇上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也許那霸道的臭小子有了解決之道,自己就不先說出來添堵了。
紀蘭良不說,穆青也從他那微閃的眸光中猜出了幾分,師父是顧念她的心情,不忍提點了吧?這次賞菊論詩會也許還是一個鵲橋大會,師父想說的是這個吧?師父說了那麼多人,卻對這次被邀請的才女一個不提,大概也是怕她受傷嗎?
師父越是這般顧忌掛念為她著想,為她和某人的事糾結又寬容,她就越是為自己的欺瞞所愧疚。
眉眼沉吟了片刻,又為他喝空的杯子裡倒滿了茶水,親手端起來奉上,望著他的眸光不躲不閃,“師父,若是徒弟現在有些事情不得不隱瞞,師父可否能原諒?學生保證若是有一天可以說出來,一定會對師父坦白。”
紀蘭良聽的微微一怔,忽然想起那日在凌霄殿外,八爺趴在某人耳朵邊上說的那個秘密了,關於青兒的秘密,能讓那臭小子瞬間變了臉色,想必那個秘密一定是極為震撼重大,此刻青兒說的有所隱瞞也是應該指的是那個秘密吧?
他望著她的眉眼不由的深了幾分,今日穆青穿著一件月白色的錦衫,是九爺讓人做的,她就那兩件學生袍,雖然穿著也好看,可是參加這樣的盛會穿那個就顯得太寒酸奇怪了。
九爺出手,必然不會是凡品,布料並不華麗,卻透著低調的矜貴精緻,完全按照她的尺寸做的,全身上下沒有什麼多餘的修飾,乾淨純粹到極致,如來去自由,灑脫飄蕩的一抹雲,腰間的帶子上垂著一塊玉佩,還繫著繁複的中國結,是九爺親手繫上去的,喻為永結同心,那玉佩原也與某爺的暖白玉是一對,可是擔心這樣太過招搖,引人注目,便換了一塊黃綠的,瑩潤的光澤流轉耀眼,貼在月白色上,便如初春裡剛冒芽的那一抹嫩嫩的顏色,點亮了整個春天。
月白色的錦衫稱的那張小臉也是肌膚如玉似瓷,紀蘭良越看心底越是心驚,還記得初見時,這張小臉清秀宜人,可現在似乎更加清麗脫俗,曾經那雙眸子澄澈如湖、黑白分明,此刻依舊純淨動人,只是卻多了幾分春色和嬌俏,幾分他難以形容出來的顏色。
紀蘭良忽然心底冒出一個震驚的想法,一個讓他足以興奮又不安、期待又不敢置信的想法,盯著那張小臉,半響,翻滾的一番心思終於壓下、平靜,“好,為師就等著那一天。若是青兒確實有不得已的理由,為師是不會責怪的。”
聞言,穆青心底終於踏實安然了幾分,棋繼續下,兩人卻各自想著心底的那些不能確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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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都是車馬轆轆,從四面八方趕往同一個方向,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