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英雄凱旋歸來。
某人看看泥猴子們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樣子,只好決定先集體轉戰ktv,泥猴子們立時歡呼雀躍。
某人扶正眼鏡,事先約法三章:“不許飆高音,不許假裝自己會唱日韓歌,不許唱最炫民族風。”
因為喝了酒,不能再開車去接林希。某人給機場打了查詢電話,確定只是誤點,沒有別的問題,也就只有原地等待。
站在包房外給林希打電話,對面始終是關機狀態。某人皺了皺眉,只好又把ktv的地址用簡訊發了過去,頓了頓,又加了一條:如果太累,就先回家。
回到包房,泥猴子們已經點了一長串的歌開始鬼哭狼嚎了。某人推了推眼鏡,習慣性地打算找個角落坐,卻發現自己的老位置被某位不速來客搶先侵佔了。
“ives,你不打算點歌?”周冬笑著問他,因為喝酒的關係,白淨的臉上微微泛紅。
某人果斷拋棄了自己中抓小曲庫的名號,義正言辭地表示自己不會唱歌,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五音不全,完全不在調上。
開玩笑!要是真在唱歌時碰上一個混中抓的人,次元牆就要傾塌了。
誰知,周冬十分執著,又纏著他問要不要唱,似乎對於他會唱歌這件事十分確定。某人心裡警鈴大作,就試探性地問了幾句。
周冬漲著通紅的小臉說:“在加拿大的時候你就唱過,現在又說自己不會。”他本來就喝了酒,包房裡的音樂聲音又大,很快把他的話淹沒了下去。
饒是如此,某人卻不免疑惑:加拿大?這少年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自己的?那時候的自己……應該不會……那麼渣的吧?
久等林希不到,某人本來就心煩,坐在角落裡多喝了幾聽灌裝啤酒,索性對上來拼酒的組員們也開始來者不拒了,一時間被長期壓迫的泥猴子們一個個躍躍欲試地衝了上來。
等回過神來,面前已經堆了不少空的罐子,肩頭還有些沉……咦,什麼時候周冬那小子睡著了,而且還是趴在他肩上睡著了?
某人皺著眉伸手去反搭在周冬的肩頭,打算借力把他放到沙發上。剛伸出手,就感覺門似乎開了,隨即唱歌的人停了下來,用刺耳的聲音大叫道:“林先生終於來了!”
某人眯了眯眼:不會這麼巧吧?這麼想著,被酒精嚴重麻痺的大腦卻依舊支配著自己延續了把手搭向周冬的動作。等到熟悉的身影走近,某人頭腦僵硬,忽然不知道是該迅速鬆手讓周冬繼續靠在自己身上,還是接著在林希面前完成摟著周東向沙發傾倒的動作……
林希瞥了他一眼,轉身對大家說:“不好意思,飛機晚點了,讓大家等了這麼晚。”
組員們早就跟林希熟悉了(雖然某人極其堅決地否定,親民程度其實早就被反超了n多百分點),知道他連續坐飛機,再加上倒時差,當然不會計較遲到的事,反而都勸他早點回去休息。
某人呆坐在角落裡,腦子裡煮著熱氣騰騰的一大鍋漿糊,眼看著自己等了好久的人來了又走,熟悉的身影已經到了包房門口。
林希忽回身,掃了一眼他面前的那堆空酒罐說:“我看ives的酒也喝得不少了,不如我順道送他回家吧。”
某人怔了怔,努力消化對方的話。
“還不走?”林希站在門口問。
某人這次終於完全理解了對方的話,藉著酒勁猛地站起身來,原本趴在肩上的某位少年順勢滑落,在沙發邊軟著陸失敗,最終倒在了地面上。
酒醉中某人自然是無暇顧及這些事(其實醒著時也不會管),徑自跌跌撞撞地追著林希的腳步撲了出去。
包廂門剛剛關穩,寂靜的門外了無人影。某人揉了揉眼睛,開始懷疑剛才的一切都是自己酒醉後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