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這也不願意那也不願意那怎麼樣啊,我就僱人將她硬拉到黑診所給強制引產了。”
“什麼?!”舒小愛騰地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問,“這不是殺人嗎?”
“我是看她是個傻子,他都不愛她了,還要為他生孩子,我這是在幫她,又給她一筆錢,怎麼就不好了啊,我覺得我挺有成就感的,她還要感謝我呢。”
“……”舒小愛接著問,“七個多月了,孩子都成型了,再有一個多月就足月了,這樣太殘忍了。”
“是啊,引產下來還是活著的。”
“孩子現在怎樣了?”舒小愛覺得無比揪心。
“死了。”鄭琴說,“我是從那邊回來的,讓黑診所給處理了。”
“鄭琴,你……也太狠了。”
“不是我心狠,我讓她打掉孩子,我給錢,她不願意,我不想看到我男朋友以後還有個私生子或者私生女,所以只好這樣了,我也挺無奈的,如果她願意打胎,就不會有這事兒了。”
“你找的這個男的很不靠譜,我給你說,他是不是在黑診所看著他那女朋友被引產的?”
“我們一起的。”鄭琴不覺得自己有錯,“小愛,我真的是為她好,她以後可以再找個更好的,避免了她的災難,這不好嗎?雖然我有些不妥了,但我沒覺得內疚,那個孩子不能來到這個世界上。”
“真是心塞死了。”舒小愛說道,“我們上樓睡覺了。”
剩下鄭琴一個人坐在那裡吃飯。
回了臥室,舒小愛躺在床上,不滿的說,“太狠了,雖然那個女的腦子也不靈光,識人不清,但孩子是無辜的。”
鍾御琛脫掉衣服,穿上睡衣,“別管她了,本來覺得她還挺有點不一樣,但是知道她是內線後到現在,覺得你不該將她留在這裡。”
舒小愛解釋,“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會看著辦的,親愛的,要洗澡嗎?”
“當然要,不洗澡怎麼睡覺,渾身都帶著一股子怪味兒,雖然你沒問,但我還是想跟你說說那晚上的事情。”
舒小愛聽他的口吻帶了一些疲憊和無力,“你今天剛醒,身子還沒康復,如果你累了,明天再說。”
他啞笑,看著她柔情蜜意,“再累說話的力氣還是有的,並且……”
鍾御琛話音一轉,衝她眨了一下眼睛,“並且還想……”
舒小愛坐起來,努了努嘴,“那個不行。”
他好整以暇,“哪個不行?”
舒小愛穿上拖鞋,語氣嬌嗔,“明知故問,煩人。”
鍾御琛邁步追進浴室,“要一起洗嗎?”
她擰開水龍頭,將浴缸重新洗刷了一遍,然後同時放入熱水和冷水,驀然腰被他給摟住了,身後傳來他的聲音,“我們一起洗個鴛/鴦/浴。”
舒小愛扭捏了一下,“癢……”
他丟手,若無其事的說,“那天晚上,我從公司回來,到橫川北路的時候,突然暈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有任何徵兆。”
舒小愛回頭,“等你有意識的時候是在今天醒來的時候嗎?”
他點頭,“並不是,等我有意識的時候,我是睜不開眼睛的,只覺得呼吸愈來愈困難,渾身一動不能動,最後意識漸漸地消失,再醒來才是今天。”
舒小愛垂頭,她想起了那個早晨落在地上的字條,說道,“當我發現你不見的時候,是隊長告訴我們的,小咪也給你講了,我和隊長去了南莫如家裡,我自己又去了冥夜那裡,他否認並非是他,後來我覺得跟血玉有關,猜測是天上的某個,但是苦惱沒法上去,去找崔珏,沒想到,他和冥夜給我設了幻境,在那個奇怪的小鎮裡,我待了十幾天,因此,丹丹和維納斯的婚禮也沒能舉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