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兩天不露面完全是可能懷孕了,在豪宅裡安心養胎,為了保住肚子裡的孩子,鍾御琛光傭人就派來一百多個,每天舒小愛在家被伺候的別提多舒坦了,但儘管如此!舒小愛仍然念著自己的前任男友幕旭堯,完全是既想霸佔鍾御琛,還想和幕旭堯雙宿雙飛,私生活極其糜爛。
看到這裡,舒小愛再也看不下去,“媽蛋的,這是哪個挨千刀的寫的!”
鍾御琛奪過她的手機,由上而下看了看,然後笑了,“這個床/上功夫得了我能作證,說的一點都不假。”
舒小愛重新奪過來,“我現在大姨媽還來著呢,說我在安心養胎?什麼傭人一百多個?在哪兒呢?還什麼私生活糜爛?”
鍾御琛挽唇一笑,“傭人一百多個明天就有了,私生活糜/爛這個……我承認跟我是這樣,就不知跟別的男人……”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舒小愛快氣瘋了,怒視他,“鍾御琛,你話什麼意思,我就一個男人,還是你,什麼跟別的男人,少往我頭上扣高帽子。”
“那什麼閻王爺的兒子是怎麼回事?”
“他……他什麼怎麼回事?”
其實鍾御琛老早就想問她,但是一直忍著沒問。
“你跟他什麼關係?”
舒小愛將手機關了,側過身,不回答他這個問題。
他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背,“問你話呢。”
她閉上眼睛,故意氣他,“你說是什麼關係就是什麼關係。”
“母子關係。”
“……”
舒小愛翻過身,“鍾御琛,你最好嘴下留德。”
“是你讓我說的。”
“我讓你說你是狗你說不說?”
“不說。”他好整以暇。
“看看吧,剛才還說我讓你說的,現在我讓你說你怎麼不說了。”舒小愛反唇相譏。
“我有自主選擇說還是不說的權力。”
“……”
“我昨晚一夜沒睡,今天白天又工作了一天,但現在我還不想睡,知道為什麼嗎?”
舒小愛懶懶的回答,“知道,因為你腦癱了。”
空氣凝滯,他似笑非笑,“我要是腦癱了,你這後半輩子就不容易了,守半輩子的活寡,還要照顧我,你說,你得多煎熬。”
“你要是腦癱了,說真的,那時候你可真的有罪受了,我會把你按在床上,然後給你十幾個大耳刮子,然後惡狠狠的對你說,當初限制我的自由,各種對我霸道威脅,現在終於得到報應了吧?哈哈哈。”想想就覺得很解氣。
“很不幸,我不會腦癱,而你這個白日夢也註定無法實現。”一盆冷水澆滅了她跳躍的心。
舒小愛垮了臉,“多希望有這一天。”
他靜靜地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再也不發一言。
睜著眼睛到半夜,終究還是睡著了。
六七個小時後,他起來,一個人拆開了腳上的紗布,用溫水衝了衝紋身,然後將溫水溼透毛巾,輕輕將她腳踝的紗布拆掉,擦拭。
看著上面的字跡,他露出笑容,心裡彷彿尋到了一絲安慰。
將自己的左腳和她的右腳並列在一起,拿出手機照了一張照片。
百無寂寥,他躺在她旁邊,將她的頭和自己的緊緊靠在一起,拍了多張他搞怪的照片。
有他親她的照片,有一隻手放在她頭上當羊角的,還有兩個人面對面,唇貼在一起,他跟她閉上眼的照片。
半夜。
鍾家客廳裡可謂是靜默的很。
鍾老爺子坐在那裡,宋父和宋母一起跪在那裡,宋母看求助舒小愛和舒父沒用,便來全心全意的求鍾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