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咪將花兒遞給她,“丹姐,你幫忙插在花瓶裡。”
“哦,好。”孫丹丹起身接過。
“我現在擔心的不是別的,但是這是一個最實際的問題,鍾嘉麗跑了,會不會知道我沒死繼續找我報復?丹姐,我思來想去,還是最擔心這個,晚上做夢也是夢見的這個,你看大姐三番五次出事都跟女人有關,丹姐,我現在心裡很亂,若你沒在這陪我,這些話我也不知該對誰說。”
“況且……”孫丹丹開口,“你最擔心的還是懷孕的事情……這些事情真是越想越覺得棘手,那鍾嘉麗到底是怎麼想到,一開始鴻塘喜歡她,她鳥都不鳥,現在人家不鳥她,她倒是巴巴的跑來犯賤。”
“女人心,海底針。”
***
過了凌晨三點,鍾御琛還在客廳裡。
他躺在沙發上,眼睛卻未閉上。
終於門口傳來一陣踏踏的腳步聲。
這個聲音他熟悉不過,是隊長回來了。
“少主。”
隊長進來輕喚了一聲。
他坐起身子,“唔,調查的怎麼樣了?”
“調查清楚了,這個傻妞是個輕微智障女,只有十七歲,從小沒有父母,被放在一戶老人家門前,才被收養長大,前幾年,老兩口相繼去世,家裡就剩下了她一個人,聽村長說,昨晚傻妞簡單了收拾了一下,說要進城打工,家裡的地讓村長種著,院子也讓他看著。”
“輕微智障女?”他反問,“你沒問怎麼個智障法?”
“問了,村長講了她很多事情,說,有一次不知道村子裡誰逗她,說一個兩米的水井裡,裡面能挖出金子,那井雖然深,井口又大,但水並不深,到人胸前差不多,她說,別人讓她往裡面跳,她就真的往裡面跳,差點被淹死。”
“她說話如何?”
“有時候結巴,說話有點不利索,有時候又好好的,不過,村長誇她肯吃苦耐勞,她的地都是她自己種的,雖然傻乎乎的,但村裡還算幫她。”
“讀過書嗎?”
“村長說,簡單的字她認識,比如數字,和錢啊,都認識,沒上過學,知道的這些都是活著的老爺爺教的,像難的字和稍微難的事情,她都不認識。”
鍾御琛站起來,“好,隊長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是。”
鍾御琛兩手被在身後,神情愉悅了不少,抬腳上樓。
回到臥室,一眼便看見鍾西徇穿著小內KU四仰八叉的睡覺。
他攏了攏薄被給她蓋上,躺在他身側,看著他的臉,雙手枕在腦後。
輕微智障女?
在洗手間的她伶牙俐齒,怎麼看怎麼不像智障的模樣啊?
看著沒什麼異常,仔細想想,到處是漏洞。
她真的是小愛嗎?
是不是,她要好好鑑定了才知道。
即便懷疑,也要拿出證據。
睡了三四個小時,他便起來了。
換了一身西服。
鍾西徇因為要上補習班,也跟著爬了起來,他倒是睡得精神飽滿。
“爸爸,幾點了?”
“六點五十。”
他趕緊穿上衣服,急匆匆的去洗漱,然後跟著下樓吃早餐。
看他吃的很快,鍾御琛提醒道,“今天你不用去補習班了。”
鍾西徇動作一頓,“為什麼?”
“今天我們有別的事情要做。”
鍾西徇一眼便看出來,“爸爸,你該不會還要去看那位阿姨吧?”
他仔細的看著兒子,“小徇,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
“今天你按照爸爸說的去做,爸爸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