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御琛……你……你光天化日之下,想耍/流/氓嗎?”
“是又怎樣?”
“你放開我,尼瑪,這樣好難受啊。”
“你親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我為什麼要親你,不親。”她不願意。
“不親我就不放你,看誰笑到最後。”
舒小愛快要氣瘋了,面前的這個男人還是鍾御琛嗎?
“我親還不行嗎!”
說完,她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他隨後丟了手,舒小愛擦了擦自己的嘴,然後義正言辭的指著他說,“說,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附在鍾御琛身上!”
鍾御琛笑了,“我就是本尊。”
“不對啊,本尊沒這麼不要臉啊。”
“…………”
舒小愛轉頭進了樓道,等她進入家門,在窗戶前往下看的時候,鍾御琛的車已經不見了。
她放下窗簾,回頭餵了嘟嘟,然後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沙發上。
想了一會兒拿出手機撥打了徐正的電話,“隊長,趙可欣孃家人的地址你給我說一下。”
“…………”
“好,記下了。”
掛了電話,她站起來,將頭髮紮起來,重新出了門。
趙可欣的孃家很有錢,住在一片富人區。
趙母一兒一女,家裡是經商做生意的。
舒小愛到了趙家門前的時候,已經是一點多了。
“你好,我是刑警隊重案組的舒警官,這是我的證件,我找你家的趙夫人。”
“請進。”傭人連忙讓開了門。
跟著傭人一直到客廳門口,傭人進去喊了一聲,“夫人,刑警隊的來人了。”
趙母站起來,迎前走來,“你是刑警隊的?”
“是,夫人,我叫舒小愛,是刑警隊的特殊警官,您女兒趙可欣的案子將由我接收全權負責調查。”
雖然又多了希望的光芒,但看她是個女的,趙母不禁相問,“舒警官可有把握將案子調查一清二白?”
“雖然很難,但我一定不會讓被害人冤死,還請趙夫人配合調查。”
趙母眼睛頓時紅了,說著說著便嚎啕大哭,“自然會配合調查,我們家可欣死的太慘了啊,兇手一日沒有調查出來,我一日都不敢去給可欣的墳前。”
“據我所知,趙可欣是去酒店開了兩個房間,懷著八個月的肚子,說是給老公開的一間,老公根本沒去,趙夫人,我想知道的是,她和她老公關係怎麼樣?”
“可欣那晚和我女婿發生了爭吵,據我女婿說,她一怒之下便出了門,女婿便追了上去,可欣說要一個人靜靜,女婿便沒追了,想著她一會兒就會回來,誰曾想,這一別竟是陰陽相隔,兩個人平時感情還是極好的,戀愛幾年才結婚的,這件事發生後,女婿就病倒了,好久沒緩過勁來。”
“那您知道他們為什麼發生爭吵嗎?”
“聽女婿說是因為他七點半才回家,可欣生氣,女婿解釋說,當晚和朋友去喝酒了,所以回家晚了些,就是因為這個小事。”
“那您女婿現在生活現狀如何?”舒小愛又問。
“從別人那裡聽說他現在受他爸媽的脅迫透過相親認識了一個女孩,剛結婚。”
前妻死後三年才相親,也說的過去,若以前兩人感情很好的話,那丈夫應該是沒有作案動機的。
但這只是她一個人的臨時分析,具體後面的還要等見過趙可欣的丈夫才知道。
“那可欣生前跟人結仇過嗎?”
“沒有,我們可欣平時脾氣很溫柔,見人都是笑眯眯的,沒有不對勁的人,平時跟人來往都是很好心態對待的。”
“這大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