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機啥理由全出來了,可是秦女士不為所動,拿出銀行卡喊她去旅行社交錢。
貝以涵忙住她,“媽媽,你別急啊,爸那兒假還沒請下來呢。”
秦女士推開她手,穿好鞋子說:“請的是事假,會扣錢。還不穿鞋?”
貝以涵鬱悶的穿上鞋子和她一起來到旅行社,交完錢後兩人在附近的小店逛了一會兒,快到兩點半時,秦女士讓貝以涵在的家咖啡店裡等她半個小時,她有點私事要處理。
貝以涵哪裡會老實的等她,待的走出去二十多米後悄悄的跟在後頭。秦女士身為警察局長老婆警察閨女的老孃,警惕性和反跟蹤能力不是吹出來的。
她突然停下不動,嚇得貝以涵立刻閃身進一旁的小店,等她再出來,只看見媽媽在前面路口拐了個彎。等的跑到路口,卻是看不見媽媽的身影。
“哎喲!”貝以涵氣的吐了一口又一口的憤怒氣,又沒手機想打了電話都不成。的在街頭找了又找,經濟發達了手機普及了,竟是找不到公用電話。
回到咖啡店,心情不好的她點了的塊蛋糕,在櫃檯交錢時看到桌面上的電話機,心中一動,厚著臉皮說:“那個,我手機丟了,能不能借電話用一 下?”
“可以可以。”店員非常客氣的把電話拿上來。
貝以涵立刻撥通顏毅的電話,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可就是沒人接。貝以涵掐斷再撥過去,還是沒人接。不能老佔用人家的電話,她便對店員說如果有人回過來請叫她。
然後,她回到座位,和蛋糕有仇似地,用叉子叉成碎塊,再一小塊一小塊的往嘴裡放。
只要貝以涵過了馬路往前走兩百多米的地方就能看見秦女士。清泉茶社,秦女士和顏毅面對面坐著。顏毅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著,他掏出來看了一下,是個陌生號碼便放回去。
清香的安吉白茶送上桌,服務員倒了兩杯分別放在二人面前便退下了。顏毅低頭看著碧綠的茶水,焦急等待秦女士對他的宣判。
中午,他收到秦女士的資訊,約定時間和地點和他見面。看到這樣的資訊,他u點都不激動,因為這是死亡的宣判。
秦女士緩緩開了口,“顏毅,其實你是個很好的孩子。”
顏毅抬頭看她,迎上她無法掩藏悲痛的雙眼,心彷彿掉進大海。秦女士在國外和他聊天時,兩人詳談甚歡,她毫不避諱的說顏毅是個會討老人喜歡的狡猾孩子,可是她喜歡。
那時,有一種似有若無的親情隔著電波在二人之間傳遞。那時的他,是多麼慶幸認識貝以涵,不僅帶給他幸福的愛情,也帶了秦女士母親般的關愛。她後面應該會有轉折語。
“可是,怪只怪你生錯人家姓錯姓。”
顏毅重重吸了的口氣,用上最真誠的語氣問道:“阿姨,真的不能接受的嗎?”
“是。”簡單又斬釘截鐵。
一面大錘狠狠地砸中顏毅,砸的他四分五裂卻是不知道疼了。在天有靈的爺爺奶奶如果知道當年的行為會帶來如此悲痛的孽緣,會不會覺得愧疚呢?
“阿姨,我……”
“什麼都別說。”秦女士打斷他,“只要看見貝貝,我就會想到顏家,多年前好不容易被埋葬的痛苦就這麼被挖出來了。其實,顏家的痛算得了什麼,最讓我痛的是對不起貝貝爸爸。”
當年貝局救下秦女士,將她安頓下來後問她尋死的理由。秦女士只是哭,傷心過度暈過去。送去醫院搶救,醫生檢查出的剛生產不久。這麼年輕的女人,一個人失魂落魄的來到陌生的城市,怕是未婚先孕被家人趕出來的。
貝局沒有問她原因,既然救了人就不能不管,為了防止她再去尋死便將她帶回家。貝局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人,用他們的善心一點點感動秦女士,讓她感受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