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孽種。囡囡過來,讓爹爹好生疼疼。”
陳氏大聲慘叫:“囡囡,逃,快逃!”
……
此刻,在院外。
工匠們還在不住製作攻城器械,至於其他士兵則懶洋洋地躲在一邊假寐。
“呂師,這事究竟該怎麼辦?”劉復低聲長嘆,他也吃不了不少酒,眼睛紅紅的。
呂本中幽雅地捏著酒碗,輕輕喝著:“還能怎麼辦,這事我看裡面肯定又誤會。問題是,這又是孔巨濟的家務事,咱們不明就裡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反正一個字拖。”
是的,下一步該怎麼做,呂老頭雖早已經有所準備,可火候未到,至於如何發動,也得精待時機。
就現在,孔家軍已經人心浮動,要讓他們徹底亂下去,只能看看再說。
劉復悶悶道:“好吧,只好這樣了。”
正在這個時候,那邊陳夫人的院子裡傳來大聲的慘叫。
正在假寐計程車兵們都直起脖子朝那邊看過去,一臉都是精彩。
自家軍主是個色中餓鬼大家都知道,卻不想,孔彥舟竟然在此時抽空瀉火,還搞出這麼大動靜。
劉復頓時氣惱了:“這個孔巨濟都什麼時候了,還搞這事!”
呂本中雖然狡詐狠毒,可畢竟是個讀了一輩子聖賢書的書生,也是不住搖頭,氣道:“白日宣淫,不當人子,不當人子!”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士兵指著前方叫道:“劉復將軍,呂師,快看!”
還沒等二人轉過頭去,上百牙兵紛紛站起來,口中發出無意義的叫聲。
劉復隨著那人的手臂看過去,頭皮都麻了。
只見,陳夫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到房頂,她赤著上身,一臉絕望的哭喊:“姓孔的你這頭老畜生,你枉自為人,你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放過啊!我就算是做了鬼也不放過你!”
說罷,身體朝下一撲,如同一頭飛鳥對著地上的一口用來防止走水的大石缸俯衝而下。
如同一顆生雞蛋磕在石頭上,血花四濺。
“啊!”所有的人都在大叫。
“死瘟器,臭婊子,死就死,還掃人興。”那頭傳來孔彥舟憤怒的叫聲:“直你娘竟然和人私通產下野種,老子要報復,老子玩了野種又如何?”
罵聲中,一個稚嫩的哭聲響起:“娘,娘,你別死,賢哥,賢哥……哇!”
眼前的一幕讓所有人寒毛直豎,只見囡囡身無寸縷哭喊著跑出來,鮮血順著她的大腿不住下流。
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就算是傻子也知道。
可是,可是……可是孔彥舟自己能這麼做啊!
“三妹!”悲愴的叫聲中,孔賢如同一道旋風從屋裡衝出來,一把抱起囡囡。
“三妹,別怕,別怕,有哥哥呢,沒有人能傷得了你。不要緊的,不過是被狗咬了一口!”孔賢大聲哭著,淚流滿面:“哥哥沒有,哥哥不能保護你,我發誓,再沒有人能傷害你。任何人,只要欺負你,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說來也怪,一百多牙兵就好象是魘住了,竟沒有一個人上前動手,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孔賢抱著妹妹跑回屋去。
須臾,裡面傳來孔琳的哭聲:“蒼天啊,蒼天啊,我們究竟是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啊!”
“直孃的,死就死了,什麼了不起,老子累了,先休息片刻,你們給老子把人看好了,等我養好力氣再打。”孔彥舟無情而瘋狂的聲音傳來。
呂本中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已經快要窒息了。他早就知道孔彥舟是個禽***要對女兒孔琳行不倫獸行,也想過藉此挑撥他們父子互鬥,分裂孔家軍。
但萬萬沒想到,孔彥舟竟然禽獸成這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