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言臉色一變,阻止道:“圖兒,不要再叫喚,這墳地只是個障眼法,我們可能進入了天墳陣。”
“呵呵呵,閣下不簡單,天墳陣法竟被你看出來了。”每個墳墓中突然之間鑽出一個人影,白袍在空中飛揚,長髮蓋住了整張臉,只聞其是女聲看不到其人的真面目,於是乎形成了這樣一個場面,一高一低的白袍人影飄於空中,每個墳墓上站著一個,將他們倆個困在了當中,一望無際的白影,一望無際的墳地,在月光下更顯神秘。
藍圖圖許久才反應過來,迷惑的自語道:“到底是人還是鬼?!”
名默言神色一凜,正色的道:“比鬼還難纏的人。”
藍圖圖成了個紋香眼,不明白道:“什麼意思?”
“像鬼卻不是鬼,是人卻不像人。”名默言莞爾,淡淡的解釋。
“那到底是人還是鬼。”藍圖圖刨根究底的問道。
“我們是人還是鬼,你到了黃泉自會知道。”冷冷的女重聲尖銳的響起。
藍圖圖白眼一翻,她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玩在手掌的感覺,憤憤的道:“既然你這麼喜歡裝神弄鬼,我樂意送你一程,免得日後再出來害人。”
名默言微微挑眉,邪魅笑道:“夫人說的有道理,有人不去做,偏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活著也是個禍害,我倆就做個好人,送他們一程。”
尖細的聲音哈哈一笑甚是憤怒的道:“死到臨頭還嘴硬。”頓了會;話鋒一轉;厲聲道:“殺了他們,本尊重重有賞。”
陀螺山之遇險(7)
名默言邪魅一笑,眸光戾色一閃,手中的劍芒閃耀,緩緩的道:“圖兒,這事還是由我來做,你好好看著。”頓了頓,他魅笑道:“別忘了為夫君鼓掌。”
藍圖圖沒好氣白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若是輸了,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若是輸了,要死我一定會拉上你。”名默言墨黑的眸子堅定的道。
藍圖圖頓時一臉黑線,冷哼一聲,命令似的道:“我不想死,尤其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所以……名默言你只許贏不許輸。”
名默言怒極反笑,盡顯邪魅,語氣冷到了極點道:“我自有分寸。”還沒有人敢命令他,她是第一個,他只允許一次,下不為例。
月光下,劍咪著光芒,四周殺氣瀰漫。藍圖圖轉著眼珠子觀察著四周,臉色一沉,眸子冷光一閃,她若是聽名默言的話站在原地,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被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圍了個水洩不通,想旁觀,門都沒有,她是不會武功但絕不會成為累贅。
那些披頭散髮的人手中多了個長鞭,微微一動手,啪啦啪啦的響。名默言眸光一眯,飛身上前,人還未站定,一條長鞭直朝他眉心打了過來,他冷冷一笑,頭一偏躲了過去,那鞭子直接向他的頭部抽過來,他手中的劍一擋纏住那鞭,借力運用掌力將那揮鞭之人一掌震飛。
一群人見此,髮絲飄起,一雙雙兇狠的目光直瞅著名默言,紛紛揮鞭朝著他打了過來,名默言戾眸一轉,劍尖在地上一撐,整個人倒轉避開那揮天蓋地的鞭,每鞭打在地上灰塵揚起,一條深痕清晰的映在地上。
藍圖圖看著地上映下的深痕,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這鞭要是打在身上,非死即傷。那些人將名默言圍了個水洩不通,而她只能冷眼旁觀,不是她想旁觀,而是幫不上忙,硬著上去反而會連累他,反正他活不成她也別想獨活,這點她倒是深信不疑,因為在她看來,名默言說那樣的話絕不是嚇唬或只是說說,想到這,她不由的皺起雙眉,眼珠子隨著名默言的身影轉動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向她慢慢靠近的人。
風呼嘯吹過,藍圖圖轉動的眼珠子突然停下,身子微微一僵,迅速的回頭看著近在眼前獰笑的蒼白麵孔,她下意識的往後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