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他們一起訓練,一起行動,一起為了這次的神諭尋找聖物,而聖物很可能就在這個克蘭斯家族的繼承人身上。
克蘭斯家族,一聽就知道是那些魚肉平民的大貴族,身為教廷的一員,別爾天生對這些貴族沒有什麼好感,何況小時候的經歷告訴他,這些貴族沒有一個好的,他們從來不關心平民的死活,高高在上的嘴臉惹人生厭。
而這些貴族並不是最壞的,最壞的是這些貴族的子嗣,那些滿腦子只知道高貴血統的傢伙,完全沒有所謂的貴族的優雅,一個個魔鬼似的欺負他們這些平民的孩子。
暴虐,殘忍,冷酷… …那些傢伙,都該死。
冷著臉的別爾看著那個金髮的少年狡辯,他在心裡想,誰會相信你呢,滿口謊話的東西。
曾經也犯過偷竊的罪,別爾對此更為愧疚痛恨,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敢透教廷的聖物,他心裡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教廷多麼好啊,他竟然敢偷教廷的東西!
再想到這個人被牧師留意過,還得到了牧師的善意對待,甚至,他還領取過教廷給的麵包和酒水,早知道他竟然是這樣的人,說什麼他都不會讓他拿走那些東西。
“我真的不知道有什麼聖物,或者,你們可以說一下那是怎樣的東西,我可以幫你們找找。”
“不要狡辯了,你還是老實交出來的好!”
“你偷偷潛入凱克特斯,難道是來旅遊的嗎?不要說這些謊話,趕緊交出聖物!”
騎士們一個比一個有膽氣地質問,他們知道得其實並不多,只知道這個人是克蘭斯家族的,那些大貴族家的魔法師跟他們一向不對付,而邪惡的魔法師總是做一些危害世人的事情,眼前這個也不會例外。
別爾口舌不伶俐,沒有跟著質問,但他心裡頭也是同樣的想法,憤怒的情緒在眼中翻騰,一張臉卻是更冷了,對這種人,沒有寬恕的必要。
他率先動了手,揮舞起了長劍,其他人,他的同伴,見狀也忙跟上了他的步調,作為教廷的騎士,他們接受的教育從來沒有一對一的決鬥,他們要做的就是跟同伴保持一個攻擊方向,然後同時出擊,給敵人致命的打擊。
然而,他們的攻擊都落空了。
對方似乎知道該怎樣躲過他們的攻擊,遊刃有餘地避開了,不可思議地避開了。
別爾不甘心,其他騎士也不甘心,好容易逮住了,誰肯放過這個現成的功勞。
教廷之中,秩序分明,想要晉升的路很明確,但買一步需要的功勞點數卻是不容易獲得。
牧師還可以透過傳道發展信徒來獲得功勞點數,但他們騎士,除了在追鋪上有些功用,其他時候,跟裝飾用的花瓶也沒有兩樣。
別爾做過很多次花瓶,小時候是做聖子,會鬥氣長個子之後就成了騎士,身份變了,但本質並沒有變。
對方會魔法,是了,克蘭斯家族的魔法是精神魔法,怎麼竟給忘了!
別爾及時想到了這一點,同時提醒同伴們,他們來之前,主教大人親自給他們發了一個小道具,可以防止他們被精神力魔法控制。
想到這裡,他們激發了道具,小小的道具別在衣領上,使用的時候甚至不需要用手觸控,只要看著它,然後專心念那句咒語就好。
道具被激發之後,別爾本人並沒有感受到什麼不同,但戰況很快不一樣了,對方在圍攻之下露出了疲態,很快被刺中了一劍,他們的劍上都有著鬥氣,哪怕是普通的一劍,傷口也並不小。
鮮血很快湧了出來,這樣的傷口,這樣的疼痛,金髮少年的臉色更加蒼白了,他再次申辯,然而沒有人去聽。
魔法的攻擊被擋在了一層看不見的屏障之外,別爾等人無法堅持太久,但拖延了這麼長時間,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