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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1、第 1161 章

了,我跟你說這些也是白說,你若是有心,去查查那寡婦可還好,她做的縱有不對,也可能是生計所迫,被你們如此揭穿,以後的日子,還不知道如何過。”

嘆息一聲,袁硯看袁冼不耐煩,也不再多說。

“就你管得多,小老頭一樣。”

袁冼嘟囔著應了。

次日下午,袁冼再次上門,沉默許多,跟袁硯對坐好一會兒,才問:“你說,我們真的做錯了嗎?我沒想過她會死的。”

那寡婦當天夜裡就上吊了,因為白日裡才鬧了一場,便是人死為大,也沒人尊她屍身,家中浮財,白日裡被打砸了一遍,便是沒搶走的那些,也被鄰里分了,一卷草蓆扔到了亂葬崗,如今連屍首都尋不著,說不得是被野狗叼了去了。

袁冼好看熱鬧,是親自帶著人去了那處宅院看過的,聽得周圍的罵聲,哪怕看不到當時的痕跡,到底還是落到了心裡。

這話,跟袁銘說過,對方只是一聲冷嗤:“不知廉恥之人,死了也是活該,早就該死了!”

這般狠厲,顯然不是袁冼所期待的回答,再看周圍一堆小弟,對此紛紛應和的樣子,袁冼閉了嘴,想了想,又來找袁硯了。

袁硯聽得他生動的複述,生了疑,問:“你和袁銘相熟,可知他到底是誰家子孫?”

袁冼被問得一愣,撓了撓後腦勺,想了半天,搖頭:“這事兒我沒問過,看他那意思,似乎對父母都不喜歡。”

“這般憤世嫉俗,定然從身世起,說不得他出身就有些不妥當。”袁硯猜測著,到底還是沒慫恿袁冼去查,只是給他說了些自立的理念,讓他遇事多多換位思考,莫要再如這般,間接害了一條人命。

人命實在是太沉重了,袁冼黑著眼圈兒,深有所感,連連點頭,表示以後再不胡鬧了。

袁硯見他如此,覺得這怕不是要矯枉過正,卻也沒太往心裡去,如他們這等有些權勢依仗的,若是能少行兩步,說不得就能少禍害一些人家。

袁冼記下了此事,回頭卻打聽起了袁銘的身世,沒等他打聽出什麼來,就被袁銘先知道了,兩個拳腳相加打了一架,袁銘技高一籌,死死壓著袁冼打,只把袁冼打成了豬頭臉。

因兩個是在族學裡打架,事情鬧大了,袁銘的身世也沒瞞住,大家都知道了這位竟然是永平候的庶子。

還是身份有些不光彩的庶子。

他的生母並不是正經的姨娘,而是某姨娘的寡姐,不過是來府中探望還是怎樣,就跟永平候偶遇,得了這麼一個兒子,最開始還謊稱是那姨娘所生,後來才揭露了真相。

那寡姐也是能耐,竟是沒做永平候的姨娘,而是另嫁了某位參將,遠離了是非地。

袁銘的身世本來是被瞞著的,還是他自己察覺不對勁兒,問出了真相,那位姨娘實在也是恨寡姐多情,讓她後來生的兒子都不得看重之類的,裡面多少齷齪且不說,這苦情戲在永平候府可是熱鬧了好些時日。

為了避開這些,袁銘才被送出來,避風頭是其一,其二也頗有令他以後自謀生路的意思。

永平候只在錢財上供養著,其他的,都算是放縱,在他將那老嬤嬤氣得中風之後,身邊兒人愈發默默,這件事,便是夫子找上門後,他身邊兒人說出來的,大約也有些報復的意思。

這可真的是大新聞了。

族學因此鬧騰了好一段時間,都在說如此品德有虧之人,是否還應繼續留下,便是看著永平候的面子,也只怕留下一段冤仇來。

不等他們商量出一個結果,袁銘自己就又鬧了起來,把所有非議他的人都打了個遍,對生母也是多有侮辱之言,目中全是恨意。

引發這件事的袁冼藉著養傷之名,再不敢入族學,還找袁硯說了當日熱鬧:“聽說,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