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宛兒的右手肌膚白嫩,看得出有細心保養過,但上面仍舊有著一層細細的繭子。
“真是好一雙巧手!宛兒姑娘,你的劍法如何?”
“客官在說什麼?我只是個不懂武功的村姑而已!”
宛兒一甩手,將右腕掙脫出來,然後躲到了酒館的內堂當中。
這時那位白衣公子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說道。
“甚麼東西,兩個不帶眼的狗崽子,卻到我們福州府來撒野!”
那姓餘的年輕漢子笑道。
“賈老二,人家在罵街哪,你猜這兔兒爺是在罵誰?”
那姓餘的笑道。
“這小子上臺去唱花旦,倒真**得人,要打架可還不成!”
看到那位白衣公子氣急的站起身來,顯然是要教訓那兩個四川漢子,楊銘微笑著抿了一口酒水。
“如果我是兄臺你的話,就會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酒。畢竟某些人,可不用兄臺你替他們出頭。”
白衣公子雖然任俠好義,畢竟不是真正的蠢人。
他瞪了那兩個四川漢子一眼,然後看向楊銘問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不該教訓兩個狗崽子嗎?”
楊銘的目光,重新打量了一番白衣公子和他身邊四個中年壯漢,然後搖了搖頭。
“可惜!可惜!你們五個人加起來,也打不過這位餘少俠和賈少俠呢!”
聽到楊銘的話,那兩個四川漢子大笑起來。
那姓餘的年輕漢子笑道。
“這小子倒是個有眼力的,要不要過來讓我們兄弟請你喝一杯?”
楊銘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你們兩位實在太蠢,而且又是將死之人,我就不欠你們的人情了。”
“格老子的,看來又是個多管閒事的啊!”
姓賈的年輕漢子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揮起右掌向著楊銘走來。
“小心!”
那白衣公子提醒一聲,便站起身來,想要過來幫忙。
可惜這時,那位姓餘的年輕漢子站起身,擋在了他的面前,
“小花旦,你想要找打的話,大爺這就成全你。”
“看我打你這狗崽子。”
白衣公子縱身而上,左掌擊出,不等招術使老,右掌已從左掌之底穿出,正是祖傳【翻天掌】中的一招【雲裡乾坤】。
那姓餘的年輕漢子笑道。
“小花旦倒還有兩下子。”
揮掌格開,右手來抓白衣公子肩頭。
白衣公子右肩一沉,左手揮拳擊出。
那姓餘的側頭避開,不料白衣公子左拳突然張開,拳開變掌,直擊化成橫掃,一招【霧裡看花】啪的一聲,打了他一個耳光。
姓餘的大怒,飛腳向白衣公子踢來。
白衣公子衝向右側,還腳踢出。
白衣公子將父親親傳的【翻天掌】一招一式使將出來。
他平時常和鏢局裡的鏢師們拆解,一來他這套祖傳的掌法確是不凡,二來眾鏢師對這位少主人誰都容讓三分,決沒哪一個蠢才會使出真實功夫來跟他硬碰,所以他臨場經歷雖富,真正搏鬥的遭際卻少。
這次只鬥得十餘招,白衣公子便驕氣漸挫,只覺對方手底下甚是硬朗。
“小兄弟,我越瞧你越不像男人,準是個大姑娘喬裝改扮的。你這臉蛋兒又紅又白,給我香個面孔,格老子咱們不用打了,好不好?”
聽到姓餘的話,白衣公子出掌更快,驀然間拍的一聲響,打了那姓餘的一個耳光。
這一下出手甚重,那姓餘的大怒,喝道。
“不識好歹的龜兒子,老子瞧你生得大姑娘一般,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