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市可是大大的有名,“藥禿頂”範生的名號可是在商人之間廣為流傳。掌控著整個燕京市藥物的買賣流通,權勢確實顯赫。
而連藥禿頂也要巴結的人,在場之人沒人願意得罪,只能看著島國人欺凌女孩。
島國男人喝多了酒,連腳步也站不穩,左撲右撲都沒能抓住女孩。藥禿頂看著島國男人沒能得手,眼珠一轉,對他來說,這是一個巴結這個島國男人的好機會,於是走上前看著女孩說道:“渡邊先生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乖乖的從了渡邊先生,以後就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了。”
這句話一出,就連一旁圍觀的人也是一臉鄙夷的看著“藥禿頂”。旁觀者因為害怕而不敢幫女孩已經都覺得自己良心過不去了,但卻沒想到像“藥禿頂”這樣不要臉的人。
看著場中的情形,就連趙赫也深深的皺了眉頭,臉上怒氣勃發。九龍會是黑社會,但是也不會有像“藥禿頂”這樣無恥的人。
而此時最先從紫月閣中出來的姜痕卻是死死的盯著女孩的臉,這個人陷入了回憶之中。
對於姜痕來說,有著一段難忘的童年,雖然自小無父無母,但他的童年卻有著許許多多深深牢記的回憶。
生活艱苦但是卻格外開心的一段童年,雖然與那些夥伴之間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其中情誼,卻遠勝有著血緣的兄弟姐妹。同樣都是沒有親人的孤兒,都把彼此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在姜痕的腦海中,從來沒有忘記,在自己被帶離孤兒院的時候,那個留著鼻涕在後面哭喊著追趕的女孩。
經常抱著破布娃娃,抬著頭,轉悠閃耀著天真光芒,黑寶石般的眼珠說:“痕哥哥,等我長大了,我就嫁給你。”
那個每天夜晚都會依偎在自己身邊才能睡著的小女孩。那個害怕蟲子,害怕老鼠,害怕黑夜的膽小女孩。
對於姜痕來說,孤兒院的每一個人都是他需要珍惜的親人。
女孩被逼到了大廳的角落裡面,聽了“藥禿頂”的話後,什麼也沒有說,但是眼中的倔強卻是沒有改變,堅決的態度表現的很明瞭。
“藥禿頂”看著女孩一臉倔強之意,眼神一凜整個人撲上去要幫渡邊先生一起抓住女孩。
女孩看見“藥禿頂”撲上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手中緊握著的刀叉,在身前揮舞著,想要擋住兩人。
“藥禿頂”平時縱情酒色之中,身體已經被掏空了,而渡邊先生則是一身醉意,兩人竟然都沒能夠躲開女孩的攻擊。
“啊……你竟敢捅我,你個臭**竟敢捅我。”那“藥禿頂”右手握住左手手掌,一滴滴鮮血往外流著,正在朝著女孩亂吼:“老子今天要是收拾不了你,我就把我的姓倒過來寫。”
而原本醉醺醺的渡邊先生也在女孩的一刀之下,清醒了不少。看著自己手臂之上躺著鮮血的傷痕,罵了一句“巴嘎”也衝上前去,要報這一刀之仇。
看著兩人一起衝上去攻擊女孩,人群中傳出陣陣驚呼,姜痕也被這一陣驚呼聲從回憶中驚醒。
正好見到“藥禿頂”和渡邊兩人一起攻擊女孩,姜痕眼神一凜,雙眸中竄起燃燒一切的怒火。身上一股寒森森的殺意躥升。
“找死。”一聲冷喝,同時腳下騰挪,一步跨出就是數米之遠,橫擋在女孩和“藥禿頂”兩人之間。
一腳踢出,將“藥禿頂”和渡邊兩人踢飛出數米,兩人的身體砸壞了數張桌椅才慢慢的停下來。兩人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就暈了過去。
姜痕沒有管兩人死活,在姜痕眼中這種人死了也是活該。
姜痕轉過身看著女孩,女孩乾澀的頭髮有點凌亂,撕碎了的衣袖藉著還連著的一絲絲線飄在空中,短裙下露出的兩條纖細的腿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
女孩手中仍然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