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只能等著下體流血過多而死。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個剛才還是一臉囂張的傢伙,現在就已經趴在了地上,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看著悽慘的忍者,眾人背後寒氣直冒,就連剛剛堅持留在這裡的夏雨荷,看到那刺破血肉暴露在空氣中的骨尖,也是輕輕打著哆嗦,她無法想象那個忍者要遭受這麼大的痛苦。不過這個女人心中又馬上浮現出絲絲快意:“你們不是要逼我跟人上床嗎?你們不是把我當成一件貨物換來換去嗎?你們不是把我看成一個發洩工具,希望我能在床上對你們承歡嗎?好,我就主動爬上別人的床,不過能讓我劈腿的男人,必須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不再像你們一樣,為了眼前利益,就可以出賣自己的女人,出賣自己的尊嚴。”
嫵媚雙目看著那個魔神般的背影,心中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恨他?他幾乎用極端蠻橫的姿態和交易的方式奪走了自己的貞潔,卻又給了自己一個有力的肩膀可以依靠,卻又為自己撐起一片自由的天地,不再用受到別人的威脅。可以說,成為他的女人,就有了一個最強大的靠山,不用在為自己跌浮不定的命運而擔心悔恨,不用再像籌碼一樣被人換來換去。
愛他?不,他除了跟自己上床之外,除了有時出現的溫柔,根本沒有給予自己更多。以他的身份,不可能給自己一段完美的愛情,更不可能給自己一個完整的家。
愛恨之間的矛盾瞬間佔據了這個堅強女人的心,夏雨荷幾乎勾人心魄的美眸中突然出現了一種茫然,她從小被夏家收養,被內定為夏偉的妻子。但她並不喜歡夏偉,不喜歡仗著夏家勢力作威作福的紈絝,現在更是難以接受夏家幾乎預設般把她當成籌碼交易出去的事實。她這些年的打拼就是為了自己不再像別人手中的棋子,她太需要一個人的肩膀來依靠,太需要一個人能為她襠下外界的威脅,也太需要一份一個女人應該有的安全感。
不知道為什麼。夏雨荷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很疲憊的感覺,突然有了一種靠在那個傢伙懷裡撒嬌的衝動,不知不覺中,她無言的淚水又慢慢滑落下來。
凌五搬來一張木椅,默默站在一旁。
坐在椅子上,雷藏剛才狂躁的心情得以平息,用殘忍的手段殺掉一個骯髒的生命,他心中的抑鬱之氣發洩了一些,雖然還沒有得到平息,比剛才要好多了。
他玩味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人,露出一個平時常見的陽光笑容:“大家不用怕,那個趴在地上的傢伙是個忍者,根據我們這些人所處世界簽訂的協議,任何忍者不能來到華夏這片神聖的土地,如果發現有任何混蛋敢違反這一規定,那人人有義務誅殺。”
冷眼看了看剛才還為忍者解釋的板…垣銘泰,對方不自覺打了個冷戰,畏懼的低下頭。雷藏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大家不用怕,我們這些練武之人呢,中氣比較足,說話比較大聲,性格也會因為武力修為而比普通人直爽一點。嚴格來說,大家都是文明人,二十一世紀的好青年,但說話大聲和性格直爽不代表我們不文明,是吧。大家有什麼事情可以坐下來慢慢談,有些事情可以用交談的方式來進行溝通嘛,何必動手動腳呢。”
說完,他側過臉,看向捂著腹部靠牆站立的朱原,笑著說道:“就像這位老伯,一大把年紀了,還學年輕人打打殺殺,真是不應該。你如果跟我好好說話,就不用這麼難受了嘛!”
朱原一時氣短,盯著他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這就像是熱播電影《葉問》裡的臺詞,夏雨荷聽到他的話,迷茫的情緒被驅散許多,差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突然發現這個傢伙有時候還蠻可愛的。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便鬼使神差的走到這個男人身後,用自己的無骨小手輕輕揉…捏著那寬厚的肩膀。
在場所有人都愣了愣,剛才你還用那麼殘忍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