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這個事件造成的直接影響就是,章小魚對所謂的會員卡、貴賓卡產生了心理陰影,甚至有反感、牴觸傾向。
儘管如此,章小魚還是接住了這張貴賓卡。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章小魚就不信這個邪,已經吃過一次虧了,說什麼,都不會有下一次,至少不會再犯類似錯誤。
正在斐然也在尋思著要不要收下這張卡時,章小魚在接過卡的同時,已經走出了門外。
“斐然,你怎麼還不走。”章小魚大聲說道。
“啊?”斐然如從夢中驚醒,大步流星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啊,離開也不叫我一聲。”斐然埋怨著。
“走了啊?歡迎下次光臨。”中年男人微笑著向她們告別。
她們兩個看都沒看一眼就走了。
章小魚看了下時間,5點30分。
“怎麼樣,現在咱們回學校?”
斐然看了看夕陽西下的藍天,想了想說道:“一起吃個晚飯?”
“還吃啊,你還沒吃夠嗎?想起那個中年男人,我氣都氣飽了。你想吃的話,自己吃去,我是不奉陪了。”章小魚氣意還未全消。
“好了,好了,我只是說說而已,中午的那頓飯,我還沒完全消化呢,吃來吃去,我不就成飯桶了,我只是說說而已,別太當真啊。”斐然倒是心平氣和。
“我們坐計程車回去吧。”
“想什麼呢?沒錢,壓馬路多好,既鍛鍊了身體,又讓我們長了記性,一舉兩得。”章小魚還沒從卡片事件中走出來。
“那好吧,隨你。”斐然不爭不辯,隨著她的步伐。
說起來,有點好笑,本來是自己心情不好,做任何事情,應該以她為主場,時時刻刻照顧好她的情緒。
現在倒好,反過來了,章小魚成了主角,要隨時遷就著她。
不過關係也不大,誰讓這兩人是好閨蜜呢。
斐然在路上想著這些,臉上不覺得起了笑意。
“嘿,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章小魚這會神經特敏感。
“就咱們兩個人,你說,我會笑誰呢?”斐然逗逼的細胞又生了出來。
“好啊,你就是看我笑話,是不是。”章小魚似乎真的來了氣。
“哪敢,看你笑話,還不把我撕了啊。”
“那你笑什麼?”
“笑你像個小孩。”
“是嗎,我本來就是個孩子,這還用你說。“章小魚又開始了她的雄辯之路。
“好吧,是我的錯,大人不會記小孩過的。”斐然以退為進。
“呵呵,你還來勁了,是吧?說你胖,你可真就喘上了。”章小魚步步緊逼。
“那你教我,該怎麼說。”看似斐然挺被動,實則,她掌握著主動權。
章小魚努起了嘴巴,臉氣的漲紅:“你們都欺負我,這天底下沒一個好人。”
“呵呵,好吧,我投降,我投到你這邊來,咱們這下,不就都是好人了嗎?”斐然也開始了她的歪理邪說。
“是嗎?希望你能在我的感召下,棄暗投明,成為真正有信仰的共產主義戰士。”章小魚的雄辯能力也不是吃素的。
這一路,兩人像小鳥一樣,嘰嘰喳喳,歡聲笑語,充斥著周邊。
夕陽金輝灑落到她們身上,染出了金黃的光芒。
到了學校,已經6點。
下課後的同學們,拿著碗具一齊向食堂走去。
章、斐二人回到了教室。
還沒有出去吃飯的同學,看到她倆突然出現,驚喜的同時,都圍了過來。
於嬌也在其中。
“你們倆可回來了,把我們大家都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