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起來,看到了許輕言,哭的稀里嘩啦的,說:「夫君,以後我們就再也不會分開了。」
許輕言有些納悶,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話?
「蘭兒,你怎麼了?」許輕言問道。
白幽蘭愣了一下,連忙爬了起來,四周打量了一番,隨即才明白過來,她還沒有死。
她說:「我還以為我死了。太好了,我們都沒有死。」
她說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淚,笑的時候淚還沒幹。
許輕言心思一動,伸手拉她,說:「怎麼會死?有沈家大嫂在,我們死不了。」
白幽蘭想起先前她誤會李秋陽的場景,面紅耳赤的,說:「看來我是誤會她了。」
許輕言問:「怎麼回事?」
白幽蘭就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一番。
許輕言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咳」李秋陽站在門口輕咳了一聲。
許輕言連忙抬頭朝門口看了過來。
白幽蘭也快速的站起來朝她跑了去,說:「多謝神醫,多謝神醫。」
「你不是要化屍水,同你夫君一起共赴黃泉麼?」
白幽蘭摸了摸耳朵,垂著腦袋,面紅耳赤的。
李秋陽見她這模樣,心裡想著難怪許輕言被她迷的神魂顛倒的。
她要是個男人,估計也抵抗不了綠茶的魅力。
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女子都討厭綠茶,但是男子卻並不討厭。
也幸好沐冬至有遠見,沒有讓紫蘇跟白幽蘭在一起伺候許輕言。
要不然,紫蘇一準吃虧。
白幽蘭見李秋陽不愛搭理她,就對著她磕頭,說:
「神醫,還請你允許我照顧他,等他好了之後,再聽發落。」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你好好的在這裡伺候他,不要出去隨便走動,免得被紫蘇給看到了心裡不舒服。」李秋陽說道。
聽到李秋陽說道紫蘇,許輕言連忙問:「她可還好?」
「好,好的很。」李秋陽說道。
許輕言聽她說話語氣不對,也不知道到底是正著說的還是反著說的。
他和紫蘇雖然已經和離了,但是心裡卻還是掛念她的。
是他對不起她。
白幽蘭也害怕見到紫蘇。
因為她自己心裡清楚,這個鎮子上的人都向著紫蘇。
不見跟紫蘇見面的時候,他們也還不怎麼給她臉色看。
一見紫蘇,所有的人看她就好像是看一個壞女人一樣。
其實,在某些時候,她很羨慕紫蘇。
許輕言心裡有她,又生下了一對龍鳳胎,她自己也有本事,不用依靠男人就能生活。
而且整個鎮子上的人都護著她,向著她。
可是,她就不同。
她孃家兄弟姐妹那麼多,她雖然也有人疼,但是沒有像沐冬至和李秋陽這樣的人護著。
她又生不出來孩子,一輩子能依靠的就是許輕言的寵愛。
若是將來她能死在他的前頭就不說了,萬一她死在了他的後頭,她晚年的生活有多悽慘,可想而知。
想到這裡,她的心情格外的低落。
李秋陽檢視了許輕言的傷勢,說:「恢復的還不錯,今天你就別下床了,有事叫白蓮花幫你。」
「我不叫白蓮花,我叫白幽蘭。」白幽蘭說道。
李秋陽挑眉離開了。
她說她是白蓮花,沒說她叫白蓮花。
不過這個年代白蓮花還是白蓮花。
白幽蘭送走了李秋陽之後,回頭來照顧許輕言。
許輕言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你要習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