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紫蘇不搭理他,他就沒了主意了。
白幽蘭說:「姐姐現在一定是心裡痛苦極了,你跟他說什麼她都不信。
不如這樣,等到下午我同你一起去見她。
要打要罵,我和你一同承受,只要姐姐能消氣就好。
到時候,我們在見機行事。
女人都心軟,我們就從孩子身上下手,只要能把孩子給攏住了,姐姐一定會留下來的。」
「這樣太委屈你了。」許輕言說都。
白幽蘭說:「能為你解憂排難,是我的分內之事。」
白幽蘭從小就在宮斗的大宅院裡長大的,所以說話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在給許輕言上眼藥。
這些話說的讓人感覺她很大度,紫蘇很小氣,在胡鬧一樣。
她勸他先吃點飯。
許輕言匆匆吃了幾口,就去找紫蘇他們,白幽蘭也跟著一起去了。
沒想到,紫蘇他們已經離開了。
許輕言連忙對白幽蘭說:「我去追他們母子,你先回去。」
白幽蘭卻說:「夫君,女人最瞭解女人,姐姐現在的心結就是我。
我應該去主動跟姐姐表明態度,而不是迴避。
再說,遇到這樣的事,我也不想讓你一個人孤立無援,有我在你身邊,有什麼變化,還能有個人商量。」
許輕言一聽,這話有道理,就帶她一起去了。
他們一直追到平安鎮。
到平安鎮已經半夜裡了。
紫蘇悄悄地回家去了。
許輕言和白幽蘭以及馬夫無處可去。
他只好敲了沐冬至家的門。
沈修遠前來開門,見是他,覺得十分意外,問:「許兄,可是路上遇到了事?」
許輕言苦笑說:「並非,這位是賤內,白氏。」
白幽蘭連忙上前給他作揖。
沈修遠似乎明白髮生什麼事了。
他把兩人給請到了屋裡,也給馬夫安排了住的地方。
沐冬至聽到許輕言介紹白氏,頓時又火冒三丈。
許輕言果然跟她想的那樣,在外頭又另外按了家。
如果他外頭沒有家的話,不可能一直不給紫蘇送信的。
她將孩子給放在床上,到堂屋去了。
許輕言他們進屋的時候,她就已經坐在了上首處。
白幽蘭眉頭微微一蹙,這個女子竟然如此狂傲?
沐冬至也在打量她。
看起來倒不像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可是她心裡好生氣。
許輕言果然有了新歡。
他那麼長時間不給家裡來一封信,完全是因為身邊有新歡陪伴。
除此之外,她真的找不到其他的理由和藉口了。
說什麼怕會連累到他們,這純屬無稽之談。
紫蘇他們母子在大燕,南夏的皇后能把手伸到大燕去嗎?
他就是因為身邊有知己陪伴,所以並不覺得孤單。
男人的心果然真的是會變的。
距離並不能讓人更加的思念,反倒是能淡了感情。
難怪人說,從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聞舊人哭?
她冷臉看著他們,沒什麼好臉色。
許輕言知道能否接受順利的接回紫蘇他們母子,最關鍵就在於沐冬至的態度。
他上前兩步,對著沐冬至跪了下來。
白幽蘭心下大驚,見他跪下來,也跟著一起跪了下來。
兩人都齊齊地跪在她的跟前。
白幽蘭心裡想著沐冬至應該讓他們起來的,卻沒想到她壓根就沒有讓他們起來的意思。
讓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