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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驀然回過神來。對她抱歉一笑。隨即又低頭作出萬分痛苦狀。道:“我與弟弟遭遇賊人劫殺。淪落至此。”
“看你裝束。不像是天商人士。莫非在這天商之外還有人存在?”她一語驚四座。周圍安靜地人又開始小聲議論。
這裡是天商?難道是回到了過去?一定是了。我定然不可露出馬腳。讓人懷。被當做異類是很悲慘地事。
於是我哭泣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我姐弟二人幼年便父母雙亡。相依為命。四處流浪。走村串戶幫人短工以求溫飽。不料。前些日子到達這附近。我姐弟想做工維持生計。不料我被一五十多歲地有錢人看中。當夜就派了會法術地人將我擄去。要逼迫成婚。我可憐地弟弟想盡了辦法混進來。趁人不注意。將我放出來。我二人又喬裝打扮才逃出來。誰知。人家有法力與功夫都了得地人。昨夜。我們被追上。我弟弟他為了護我……就這樣了……”我號啕大哭。
周圍的人都義憤填膺,有些人都摩拳擦掌了。
尤其是那位白衣女子更是擲地有聲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在我天商居然發生此等事情,看來朝廷各大州府、各大衙門該整頓了。”
“是是是。該整頓了。蘇小姐英明。”周圍的男子女子都異口同聲符合道。
看這陣勢,莫非是皇家的?我邊嚎啕大哭,邊想。
“別哭,蓮兒。”微弱的聲音嚇了我一跳,低頭看抱在懷中的夏月凌,他側了身子,雙目還緊閉,俊美的容顏時而舒展,時而扭曲。雙手竟反手將我抱住,抱得死死的。
“月凌,姐姐沒事,你別擔心,我們遇到好人了。”我一把鼻涕一把淚,拍著夏月凌的背。誰知這傢伙非但沒有放鬆,反而眉頭擰得更緊。
“姑娘,你別怕,有我家小姐在,在天商,還沒有誰敢造次呢。”小惠很富有正義感地說,卻在下一刻發出一聲尖叫。
“你鬼叫啥?再叫我把你扔到洗衣房去。”白衣女子不悅地瞟了瞟自己地丫鬟。
惠滿是委屈地指指我懷中的夏月凌,怯生生地說:“小姐,你看,他好像,好像大祭司。”
那白衣女子聽了小惠的話,臉色陡然凝重,急忙蹲下身來,仔細看夏月凌的臉。我心裡警鐘大響,下意識地緊了緊懷中人,不想讓她看到。
她看到我的動作,笑道:“你莫擔心。我不是壞人,只是大祭司的容貌天下第一,世間能有與大祭司相同容貌者,實屬奇聞。所以才一時好奇。”
“小姐乃是貴人,我姐弟二人皆是粗鄙之人,再說冥大祭司的容貌堪比日月,我弟弟只是螢燭之光,怎敢與大祭司相提並論。”我心裡不知怎的,心裡很是不安。
“你說這是何等話?不只我不愛聽,想必冥天大祭司也不愛聽的。好了,
張。”她站起身來,剛才地凝重已然消失,換上了的面孔。
正在這時,遠處橋邊來了一隊士兵,皆是鎧甲長劍,列隊往這邊走來,為首的男子劍眉挺拔,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英氣逼人。他走到白衣女子面前,盈盈一拜道:“公主,該回了。”
“哼,要你管。”白衣女子眉毛一豎,讓人不寒而慄。
我心裡倒吸口涼氣,果然是貴人,皇家公主。不過看她對那男人倒是恨意叢生的模樣。
“公主,皇上他入夜就要齋戒沐浴,三日後,迎接花神皇后,未免有賊子聞風而動,所以還請公主回吧。”那男人依然站在白衣女子跟前,低眉垂首,但身形卻不卑不亢。
只是“迎接花神皇后”這幾個字讓我的心狂跳起來。這麼說這裡是一千年前的天商王朝,蓮月降世之前,那麼現在的皇帝應該是蘇澈帝,也是蘇軒奕在人間的第一世。而冥天大祭司便是夏月凌的前世。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