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看到喬嘉萱回來,兩人的動作都頓了頓,臉上閃過疑惑之色。
還是顧震先回神,冷哼一聲:“你不是在國外麼?怎麼回來了?”
喬嘉萱抿著唇,雖然覺得顧晟特別討厭,但他這個爺爺卻算是個有意思的人。
“剛回來的。”她乾巴巴地回了一句,因為她突然意識到,好像沒給人家帶禮物啊?
看了顧夫人一眼,對方不冷不淡地點了點頭,顯然沒怎麼把喬嘉萱回來這件事放在眼裡。
喬嘉萱鬱悶地坐下,顧晟這才慢悠悠地走了進來,手上提著兩個個袋子。
“爺爺,媽。”他叫了一句,顧震冷哼,顧夫人則是應了一聲。
“這是小喬給你們買的禮物。”他揚了揚自己手裡的袋子,瞪了喬嘉萱一眼,意思是要她識相一些。
靠,還藏了這一手?
喬嘉萱不情不願地走了過去,接過顧晟的袋子,強扯出笑眯眯的表情。
“爺爺,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開啟看看吧。”她看了一下手中那個深色的,抬頭,見顧晟面無表情地點了點,深知這個便是給顧震準備的了。
喬嘉萱狗腿地遞了過去,顧震見喬嘉萱竟然給自己帶了禮物,面色好看了一些。
當著喬嘉萱的面拆了,見是個碧玉菸斗,自然不是真的用來抽菸,而是用來觀賞的。
“不過爾爾,這玉的年份不久,沒多少收藏價值。”顧震一句話點評,讓喬嘉萱差點吐血。
她對玉一竅不通,哪知道顧晟是怎麼挑這玩意的?
不過她還是繃著臉,把表情給收回來了,“爺爺,我是外行人,就是覺得好看,這就買下來了。”
顧震沒多說,喬嘉萱又將另一個盒子給了顧夫人,總算是有驚無險地過去了。
吃完飯,喬嘉萱若無其事地上樓去了,把門反鎖了,脫光衣服給自己擦藥。
不過還是有些地方很不方便,比如背上,她根本擦不到,這幾天都沒擦到哪裡,也不知以後疤痕會不會很明顯,煩死了
突然,浴室的門開了,顧晟大喇喇地闖了進來。
“顧晟你幹嘛?”喬嘉萱眼睛一抽,大喝了一句,偏偏她的衣服在另一邊的架子上。
“你遮什麼遮?你全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我沒看過的?藥給我,我給你擦。”顧晟大步走了進來,當著喬嘉萱的面,把她的衣服往浴缸裡一扔。
吼,看你吼什麼,看你穿什麼。
喬嘉萱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兩隻手只能遮住胸前。
見顧晟走過來,又往角落裡退了兩步,然後,背就碰到牆壁了,嘶嘶兩聲,好冷。
“你矯情個什麼勁?背上你自己能擦到嗎?還是說你要留疤?”顧晟的一句話,把喬嘉萱的一切疑慮都打消掉了,她真的不想跟自己面板過不去。
咬著牙,把小藥盒交給顧晟,他突然騰空將喬嘉萱抱起。
“你幹嘛?”喬嘉萱忍不住吼了一句。
顧晟面色沉穩,譏誚地說:“浴室裡沒有空調,你光溜溜地站在這裡挨凍呢?”
也不管喬嘉萱怎麼想的,直接抱著人出去,將喬嘉萱往床上一扔,板著臉命令:“趴好!”
見背上的痕跡明顯比別的地方深了一下,顧晟的表情越發的難看,下手的力道也重了許多。
他盯了那光裸的背一會兒,原本就沒有懷疑的一件事,更是被得到了證實。
“我看你倔,倔啊,這是跟誰過不去呢,最終吃虧的還是你,看看這些醜陋的疤。”顧晟冷笑著說。
喬嘉萱把臉埋在被子裡,悶哼了一聲,她不是故意的,再說了,他指責個毛?
在秦佑安的地方,她總不能驕傲秦佑安幫自己擦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