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有一回,兩人外出途中,白無常見天將下雨,便折回家去拿雨傘,他讓黑無常在在南臺橋下等他。豈料白無常走後,雷雨傾盆,河水暴漲,黑無常不願失約,可是因為身材矮小,很快雨水便沒過了黑無常的頭頂,淹死在水中。等白無常取傘趕來,黑無常早已隨著洪流失蹤,白無常痛不欲生,吊死在橋柱。”
“對於這件事情,其實白無常是深深自責的,即便黑無常並不怪他。可是那些自責卻像是生了根發了芽一般,在白無常的心裡滋生著,他覺得黑無常應該怪他,因為那是一條生命,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就為了燈他那一把破傘,就那麼被糟踐了。而我們要做的要麼就是去挑撥他和黑無常的關係,要麼就把那日的情形重現,讓白無常放下自己的心裡負擔,也許他會看在這個的面子上,放了南楓影的魂。”
“呃”顧詩的話一出,顧懿就算滿頭的黑線,外婆,你這是在拍電視劇嗎?連白素貞都用強搶才拉回了老乞婆祖孫的魂。你又是挑撥離間,又是情景重現,末了還來一句,不一定能成,你這是存心出來搗亂的嗎?
“你我還是有白師傅三個人的法力鬥得過黑白無常嗎?”顧懿的意思再簡單不過,說不動就搶,這年頭女流氓多了去了,也不差她一個。
“哼,那還用說,我這法……”顧詩說的正起勁,“停……”顧懿打斷顧詩的話,“你把你幾千年的光輝歷史再說一遍世界盃都要踢完了。我們快去快回,你還能趕回來看英格蘭和義大利的比賽。”
“那成,我們快點走”顧詩拉著顧懿好像火燒屁股一般嗎,水白仁跟在她們身後,也催動了法術。
忽然,顧詩一個急剎車,轉身對著水白仁,“他,不能去。”
“為什麼?”水白仁和顧懿異口同聲問道。
“他是凡人之神,去地府那種極陰之地很是不妥,你還是等在上面,等我們把南楓影的魂找回來了,你就用陽剛之氣幫南楓影把魂歸位,這樣才比較妥當。”
水白仁想想也是,便交代了幾句注意安全之類的話,目送著顧詩祖孫離開。
顧詩沒有直接帶顧懿去地府,而是去超市裡買了幾瓶上千元的白酒,放在一個布袋子裡。顧懿不解,顧詩也不解釋。這才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帶著顧懿趕去地府。
還沒到地府的門口,顧詩就把包裡的酒全給開啟來了,濃濃的酒香一下子瀰漫開來,“果然是好酒,這錢可不是白花的”顧詩眉眼笑開來,顧懿怎麼看怎麼怪異。
這路還沒走上三步,立刻有兩隻小鬼跳了出來,“何方妖孽,膽敢闖我冥府?”
“哎喲,是我,長白山狐族的首領,是要見一見閻王。”
“閻王是你們想要見就能見的嗎?”一個豬頭模樣的鬼差裝模作樣的說著,肚子裡的饞蟲早就被那陣酒香給勾了起來。
“哈哈哈,那是當然”顧詩舉起手裡的酒,“這是給幾位爺的,還麻煩幾位爺通融一下。”
豬頭鬼差嚥著口水,勉強說了句“你這是行賄”,而身邊的一個雞頭的鬼差早已經搶下顧詩手裡的酒,往嘴裡灌下。
“誒,留給我一點”豬頭鬼差一把搶下雞頭鬼差手裡的酒瓶,喝下大大的一口,砸吧了幾下嘴,“果然是好酒,上面的東西就是比咱們下面好,這樣的酒有好幾百年沒有喝到了。”
“呵呵呵,給位鬼差大爺,你看,我這裡還有些酒,是不是……”
“拿來拿來”這時從地府裡面又跑出來幾個鬼差,拿過顧詩袋子裡的酒,“你們快去快回……”
顧詩立刻拉著顧懿的手,快速的穿過地府的大門,直直朝著閻王殿跑去。
“外婆,你來過這裡?”見顧懿對地府熟門熟路的,顧懿不得不懷疑顧詩是這裡的常客。可是自己的外婆是一個狐狸,怎麼會和地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