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呀,幹嘛要跟你講義氣!)
“王爺的意思是……”
“雲飛遙,你在朝廷做官,肯定有俸祿,不要那麼小氣,把私房錢都拿出來!還有你,水鏡月,你是名滿京城的才子,我想你的字畫……應該挺值錢的吧?”某女一臉奸詐的表情,看得三人很汗。
水鏡月滿臉黑線,“王爺的意思是要我賣字畫?”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只是權易之計,等以後有錢了,自然不用再辛苦我的親親老公羅!”說罷,外送給水鏡月一記飛吻。
水鏡月瞬間羞紅了臉,風憐情的表情有些僵硬,而云飛遙依然一臉雲淡風清。
……
皇宮,去靖王府宣旨的小太監走進御書房,給皇帝下跪請安。皇帝抬手示意小太監起來回話,小太監起身走到皇帝身邊對皇帝耳語一番。聽完小太監的描述,皇帝面露驚疑之色,問:“你說無憂公主的痴病突然好了?”
“是呀,陛下。無憂公主的痴病不但突然好了,而且就像變了一個人,不但高傲無禮,言語粗俗,甚至還張口問陛下要銀兩。”
“問朕要銀兩?”皇帝聞言勾起一抹罕見笑意,“她是怎麼說的?”
小太監哪裡敢隱瞞,據實以報,“無憂公主問奴才‘皇帝讓你帶來多少銀兩?’奴才哪裡敢自作主張,告訴公主沒有。公主當即臉色大變,勃然大怒將奴才趕走了。”
“就這樣?”
“公主說……”想了想,努力回憶蕭夢離當時的表情,小太監挺胸抬頭,學得有模有樣,“公主說:佔著茅坑不拉屎,給我滾回去!回去告訴皇帝表哥,他的聖旨我收到了!他的心意我領了!希望他多辦點實際的事,少拿這些虛名來糊弄我!”
皇帝唇角泛笑,看在小路子眼裡卻有如惡魔撒旦的陰森詭魅,他只覺殿內忽而颳起陣陣陰風,寒覆骨髓。他連忙雙膝跪下,叩頭如蒜,“陛下撓命!陛下撓命!千真萬確,這是無憂公主親口所言,非奴才妄報。當時雲篆修亦在場,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問雲篆修……”
皇帝唇角泛笑,“小路子,聽說靖王府最近天天上門討債的人很多?”
小路子當即回答:“這件事奴才也有所耳聞。聽說是靖王妃與王府裡的管傢俬奔,捲走了王府內所有家財,令原本負債累累的王府更加雪上加霜。就連給靖王府辦喪事的錢,也是雲篆修出的。”
皇帝沉吟,道:“小路子,去戶部取五萬兩給無憂公主送去,就說是朕給靖王爺的奠儀。”
小路子聞言驚訝抬頭,“陛下的意思是……”
皇帝不甚在意地擺擺手,“去吧。”
天子之意做奴才的哪裡敢妄猜,小路子當即叩首拜曰:“是,奴才遵旨。”
梧桐深處鎖紅顏 皇帝表哥送來慰問金(2)
靖王府,當小路子將皇帝的旨意轉達並送上五萬兩白銀後,某女馬上由臭臭的黑臉轉變為笑顏如花。“辛苦公公了。這位公公,不知怎麼稱呼?”
“奴才小路子。”
“小若,還不給路公公看茶!”
某女熱情地招呼小路子,請他上坐,令小路子受寵若驚。
“奴才謝公主。奴才還有皇命在身,不敢久留,告辭了。”
“路公公,不急不急,咱們坐下聊聊。夢兒剛醒來,有許多不懂的地方,正想請教公公呢!”
“王爺說笑了,奴才不敢當。”某女越是熱情,小路子就越是心虛。如今的無憂王爺可不比當年那個白痴,精明得很。他還是小心為上,千萬不要得罪了她。
“路公公何必謙虛,京城誰人不知路公公是皇帝跟前的紅人,陛下如此寵信路公公,路公公前途無量啊。”
“奴才不敢當。為陛上辦事,是奴才的分內之事。